“七殿下,太子殿下和梟王爺的死,必與這些人有關,”蘇時竟起身,陰測測的指向舒錦意等人。
蘇時竟話音一落,立即得到了周圍的幾個支援聲。
舒錦意饒有興味的看向臉色沉沉的簡空侯。
被蘇時竟這麼一打斷,簡空侯已經有不悅。
“當時發生之事,諸位都睜著眼看著,他們乾國欲救人反被誤傷,該記乾國一功。怎麼,有人有異議?”
簡空侯從主位上慢慢走下來,聲音也很輕,卻給人一種寒到骨子裡的冰冷。
誰敢站起來說有異議,他們敢保證自己下秒就腦袋不保。
可恨,竟然威脅。
可很不幸,他們只能接受這樣的威脅。
別無他法。
蘇時竟捏緊了雙拳,欲要開口說被簡空侯淡淡截住:“蘇時竟,現如今梟王府還有許多雜事等著處理,你身為梟王身邊的人,理當全權著手。”
聞言,蘇時竟牙一咬,繃著臉重新坐了回去。
後面再無人敢發言。
簡空英嘴角彎起一抹冷笑,朝褚肆他們這邊似笑非笑的看過來。
“七殿下敢做便不敢認了嗎?你想讓乾國和北夷議和,但你可曾想過,這件事會給北夷帶來怎樣的恥辱!憑什麼他們乾國想要議和就議和,要戰就戰!天下,沒有這等好事。”
容卿嵐根本就不服。
從始至終都沒有服過。
簡空侯眸子一眯,對容卿嵐的一再破壞心中甚為不爽。
“容卿嵐。”
簡空侯低喝。
容卿嵐咬牙站起身,素手朝舒錦意指去,厲聲質問:“就是為了一個有夫之婦背叛了我們的約定,簡空侯,你可對得起我。”
“約定?本將軍從來沒有和誰有過約定,嵐郡主是不是搞錯了。”簡空侯聲寒眸冷。
容卿嵐突然蹭地走到柱旁,抽出了侍衛身上的佩劍,忽地朝舒錦意擊來。
她所站在的位置正好是舒錦意的左手邊,褚肆就坐在她的右邊。
這一擊來,褚肆瞬間從桌前躍過,將舒錦意拉到了身後,抬手就去接了容卿嵐淩厲一招。
“叮!”
杯子和利劍相擊發出來的清脆響。
脆弱的杯子並沒有任何的損壞,褚肆杯子一換手,另一手剪向冷劍。
“叮!”
又是一個清脆響,劍斷成兩截。
一股渾厚的內勁震得容卿嵐頻頻後退,抵在後面的紅柱上冷冷盯住了這對夫妻。
“容卿嵐,你鬧夠了沒有。”是簡空侯冰冷的低吼。
“沒有。”
“你給我適可而止。”簡空侯大步走下來,將她的手捏住,朝身後一扯。
“需要適可而止的人是你!”容卿嵐甩開了手中的斷劍,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眼看著這事就平息,舒錦意突然拿起手中的杯子朝前面一擲。
“啪!”
剛轉身欲坐下來的容卿嵐被杯子狠擊在腦袋上,酒水從腦門處滑落下來,腳邊是破碎的碎片。
眾人不由打了一個寒顫。
刷地一下看向了砸杯的舒錦意,眼神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