屬下抹冷汗,替那些盅師求情道:“郡主,對方請了南部的人進來,我們竟然一點知覺也沒有。狩獵那日發生的事本就有蹊蹺,恐怕是與這些南部盅師有關。”
“南部。”
容卿嵐皺緊了眉。
她早就懷疑了乾國人動的手腳。
沒想到褚肆竟然能夠驅使他們,然而他們北夷竟然一無所察,還被他算計得死死的。
可恨的男人。
“派人去將他們帶回來。”
“是,屬下親自過去。”
屬下心下一喜,去點拔人馬不停蹄的趕過去。
容卿嵐站了起來,走到了亭外。
容王正從身後過來,看到女兒孤寂瘦削的背影,唇動了動。
“什麼事。”
容卿嵐揹著人,冷冷問。
“卿嵐,這事你還是莫要摻和了,容王府不需要這些。”
“父王,”容卿嵐轉身,冰冷的眼眸盯著容王:“我做事,不喜歡有人橫插一手。希望父王記住。”
女兒的冷言令得容王一嘆,“我知你怨,心裡恨,可父王希望你能收手。不要再做這些傷害自己的事,父王看著也會心疼。”
彷彿聽到了極為好笑的話般,容卿嵐譏冷一笑:“父王的心不會疼。”
容王嘴唇動了動,看著滿是冷意的女兒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“郡主。”
一名屬下匆匆進來,看到容王便住了嘴。
容王嘆了口氣,轉身離開。
屬下這才開口道:“我們的人被截了,是褚相的人。”
“什麼。”
容卿嵐危險的將眼眯了起來。
一次敗罷,現在連敗兩次,這事可就蹊蹺了。
容卿嵐一張臉陰冷了下來:“府中有人助他,找,給本郡主把人找出來。”
話罷,容卿嵐大步朝後面走去。
“砰”的一聲,容卿嵐推開了沈淳兒的房門,看到靜坐在窗邊的女子,容卿嵐冷眸眯成一線。
這個女人給她的感覺實在太不好了。
“嵐郡主……唔。”
沈淳兒話還沒出口就被容卿嵐捏住了脖子,將人提到了半空。
“說,是不是你。”
“郡主……咳……”
“我的耐心有限,不要逼我殺了你。”容卿嵐沒有猶豫的用另一隻手抽出刀子,尖銳的一點刺向了沈淳兒。
“噗嗤”的一聲,刀子入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