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視著她的眼神,是溫柔又深情的。
舒錦意話落,又看向始終不動的白衣女子。
沈淳兒被單獨帶走了,押她的人,並沒敢粗魯對待。
畢竟,這個女人太過邪門了,誰也不敢碰。
舒錦意又補了一句:“需要我的,也盡管吩咐。”
這次,她聽他的。
“阿緘,你不會想參與的。”
褚肆有點擔心。
“我可以。”
“傷他你也能做得到?”褚肆眼神微閃,低沉著聲說。
舒錦意笑:“阿肆,我已經在傷他。”
“好。”
依她。
只是到時候,她不要後悔。
舒錦意隱約知道褚肆想要幹什麼,可是她沒有問一句。
傷簡空侯的方法有很多種。
有一種最能傷他。
簡空侯不知不覺間將他最脆弱的一部分露了出來,而且還是在褚肆這個人眼前顯露,那麼只能有一種下場。
在這件事上,簡空侯猶豫了。
猶豫他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,受傷的人,畢竟是他的父親。
受難的,也是他的北夷子民。
國之愛重於私愛。
簡空侯在猶豫中或許已經有所放棄了。
墨緘於他而言,或許並不重於他的國家吧。
“進去。”
沈淳兒被人一推,進了一處帳子。
看到裡面的人,沈淳兒微頓,卻沒有任何的驚訝和慌亂。
巫神師眯著眼打量眼前無波無瀾的女子,總覺得其有些詭異得邪門。
“你是何人?又是誰指使你來迷惑陛下。”
白衣女子靜看著他,沒有回答一個字。
僅是靜靜的注視,已然讓巫神師有些不適,對方突然往前一步走來,巫神師下意識的皺緊了眉,防備的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白衣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