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她的性子。
難道是褚肆允諾了她什麼?
舒錦意這麼胡思亂想著時,眼皮打架,靠在褚肆的懷裡,沉睡了過去。
再次醒過來,舒錦意是被一陣腳步聲驚醒的。
“怎麼?”
舒錦意從褚肆的懷裡抬頭,然後就被眼前發生的一幕給驚得繃緊身子。
腰間一緊,舒錦意被實實的按住。
屬於褚肆的低磁嗓音從耳邊響起,震得胸口陣陣凜冽,這是舒錦意第一次伏在他的身上,感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。
“梟王何意?要將我等斬殺,欲將罪名推算在乾國身上?梟王打的好主意,本相佩服。”
“錚!”
簡空侯拔劍,指向簡翀,“放下。”
簡翀和太子等人震驚的看向簡空侯:“你瘋了!此事與他們脫不了幹系!你竟在維護外人?七殿下,躺在帳內的人可是你的父皇!”
“那又如何,”簡空侯淡淡道。
那又如何?他竟然輕飄飄的說那又如何?
簡空悠咬緊了發白的唇,因為受傷的原因,讓他提劍都覺得吃力。
“簡空侯,你想要幹什麼?我們的父皇就要被他們害死了,你到現在還為了一個女人舍棄自己的國家!你瘋了!”
低喝聲啟起彼伏。
看著一張張視同仇敵的嘴臉,簡空侯冷冷發笑:“我說不準動便不準動,誰敢動,便要了誰的命,即便這個人是皇叔你。”
冷劍一指,對準了簡翀的咽喉處。
那是最脆弱和危險的方位。
簡翀冷著臉,陰沉沉盯視著簡空侯。
覺得他瘋了。
褚肆他們就這麼或站或坐著,冷眼看著他們在這裡劍拔弩張。
彷彿,這些人並不是為了他們起的沖突。
冷靜得過於可怕。
特別是身邊的白衣女子,從始至終都安靜的站在那裡,像不染纖塵的仙子,靜靜注視著他們可笑的舉動。
他們的皇帝不行了!
從北夷人早晨這一舉動,告知了乾國一個訊息。
褚肆無聲的微勾著唇。
不行了才好。
“梟王和太子殿下又何必如此,這些人生與死,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。此舉,反倒顯得他們貴重了起來。”
容卿嵐迎著風站立在後方,緩聲插了一句進來。
淡淡的一句話,卻充滿了冰冷的殺機。
餘慶躒捏著劍,就要上前尋理,被商恆酩暗暗拉住了。
“拿下。”
容卿嵐雙眸徒然一寒,輕飄飄的吐出兩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