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空侯在旁看得連連皺眉。
他們二人相處的方式,實在過於特別。
舒錦意再次扣弦。
“噗!”
前面橫空奔出一支冷箭。
直接從舒錦意的眼前奪走了獵物,看著那隻死物,舒錦意順著視線往前看過去。
對上簡空悠冷淡的眉眼,舒錦意揚聲道:“北夷太子好箭法!”
簡空悠撈起獵物,同樣的揚聲道:“乾國丞相夫人的箭法才是出神入化,不比兒郎差!”
“北夷太子妙贊了。”
舒錦意手一拱,策馬奔向另一邊。
然而。
太子似乎純心要與她作對,她往哪裡奔,他就緊跟著。
每每從她的手中奪獵。
舒錦意冷眼旁觀,對他的行為並沒有阻止。
簡空侯看在眼裡,也沒有出聲。
就連褚肆也將前面的簡空悠忽視了。
簡空悠越發覺得自己像個小醜一樣,在他們的面前跳來跳去。
被徹底的無視。
簡空悠意識到這點,不由皺緊了眉。
漸漸的,也居於後方。
外圍。
餘慶躒留守在外圍,盯著北夷人的一舉一動。
如果允許,他還真的想進林與這些北夷人較量一番。
“你就消停一會吧。”
商恆酩淡定的坐在帳內,看著餘慶躒進進出出的,不由腦仁發疼。
“你說他們進林會不會遭遇不測?”餘慶躒悶聲道。
商恆酩無言的嘆息。
有你這樣咒他們的嗎?
見商恆酩不說話,餘慶躒有點急:“你到是說話啊。”
“既然褚相有把握,我們等著就是。”
“你說得到是輕巧!我怎麼覺得有事發生?”餘慶躒不安的道。
“那又如何?”商恆酩皺眉,覺得餘慶躒這時候穩不住,實在難當大任。
“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,可是你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在誰的地方上。”餘慶躒眉宇緊蹙。
商恆酩突然站起來,朝帳外走。
餘慶躒挑眉,道:“你去哪?”
“出去轉轉,這兒太吵了。”
“……”餘慶躒臉一黑,大步跟上。
“你跟著我做什麼?”商恆酩無語。
“你單獨出去,太危險。”餘慶躒悶聲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