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說,褚肆還有其他的想法?
想要在背後使別的陰招?
種種的想法,瞬間浮上心頭。
褚肆也不管對方是如何想自己的,直言道:“趙大人若是能在軍中立下威信,想必他日回到宮中定更受聖上重用。”
這是要讓他借機立功?
趙則珩警惕了起來。
和自己說這些話,褚肆到底想做什麼?
“褚相肯將這樣的機會讓給下官?”
“趙大人是個聰明人,對付江朔並非明智的選擇。”
趙則珩眯了眯眼,原來是要確保自己對江朔的安全。
趙則珩心中再次對褚肆和江朔之間的關系做一番猜測,恐怕此二人早已聯手了。
難怪。
“趙大人,有些事情並非你臆想那般,聖上那裡,說話時還請趙大人嘴下留情。”褚肆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,幽幽開口。
趙則珩心中暗驚了一下,面上不顯。
“褚相多慮了,下官只是想要為乾國做些事,並無他想。”
“如此最好不過。”褚肆靜靜的掃過來一眼,轉身回帳。
趙則珩的副使遠遠的過來,道:“大人,褚相是否有什麼行動。”
趙則珩手一擺:“在這軍中,說話行事,都要掌握分寸,聖上的意思,莫要惹事生非。”
一致對外,才是聖上想要看到的結果。
“下官明白了。”
副使也就不再多問一句。
只是,有些人並不相信他們。
餘慶躒的人看到褚肆和趙則珩偷偷見面說了許久的話,回頭就去告知餘慶躒。
餘慶躒沒顧著,轉身間就去找了軍師商恆酩。
將此事一說,兩人皆陷入了沉默。
“李仸那小子說得對,褚肆此人不得不防。可將軍就是一句話也聽不進去,還對李仸發了好一通火氣。”
“你到是說句話啊,這是要急死人。”
見商恆酩不說話,餘慶躒就有些焦急了。
商恆酩投來一眼,慢聲說:“大敵當前,褚相不會做那種不利於乾國的事。”
“就因為大敵當前,才更應該堤防他這般小人。”餘慶躒不可置信的看著商恆酩,懷疑他是不是也被褚肆給迷惑了。
“此事你我還是不要妄言,免得軍中受影響。”
“你……”餘慶躒氣得對,這個褚肆有問題。”
他會這麼好心親自押送糧草來邊關,這就是一大問題。
商恆酩奇道:“咦?你不是向來視李仸為無物?怎麼突然就贊成他的說法了。”
“我並未視他如無物,只是在某些觀點和想法上不一罷了,他太過守舊制,視墨家軍為一切。並非是我不敬墨大將軍,但有些事情不能同日而語。”
商恆酩笑道:“你到是開竅了,將軍到是省了點心。”
餘慶躒哭笑不得:“我在和你商量大事,你怎麼就說到這上面來了。我和李仸一直如此,想要解開這個結,除非他先放下以往,重看眼前。”
商恆酩道:“這恐怕很難。”
李仸那人犟得很,哪裡肯先鬆口。
他認為對了就對了,就是不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