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著性子道:“母後,有些事情必須得做,無闕已經長大了,不該再躲在羽翼下,他該學更多。”
太後連連皺眉,“皇帝,無闕的性子不適合,那些個重任,還是交由他的哥哥們去承擔,他才幾歲。”
皇帝沉聲道:“母後是在怪朕當年對不起淺妃?”
“淺妃是個好孩子,皇帝你要是覺得對不起她,就收回這道旨意。”
太後說罷,將明黃的聖旨放到一邊,轉身走。
皇帝盯著那道聖旨,久久不語。
……
褚肆近來一直處於一種漠視的態度,戶部,兵部,刑部等多處的勢力都有太子暗中派入的人。
就連褚肆手裡的那些,也有介入。
明暗皆有。
對此,褚肆選擇了無視。
又彷彿是一種縱容。
皇帝剛剛委以重任的兩名皇子,被太子玩耍得團團轉。
褚肆將這種變化看在了眼裡。
身邊的人也都看在了眼裡,對於褚肆處於此種的反應,十分的驚訝。
就是姬無墉也有些訝異,鬧不懂褚肆在想什麼。
皇帝在朝中多次針對姬無墉而發難,對這個兒子,皇帝已經産生了極大的危機感。
舒錦意每日都會陪褚肆在書房內小坐一會兒,又針對了朝中的發展小小商議了幾句,兩人同時對太子的做法選擇了沉默。
甚至是在背後偷偷推上一把。
等太子反應過來,有些東西已經成形了。
而在這段時間內,舒錦意和褚肆的小日子過得非常的愜意!
如此,又過了一個月。
朝中局勢已經見明,太子得勢,執大權。
皇帝就算有心想要壓制這個崛起的兒子,也是無力。
因為,皇帝半個月前,病倒了。
來得太突然,太醫查出是癆症。
太子日以繼夜的守在皇帝的榻邊,能請來的醫術高明者都請了一個遍,可就是沒有效果。
皇帝的病情一天跟著一天惡化。
“今天太子殿下又領了兩名外醫入宮,醫術不精,險些被砍了頭,”舒錦意磨著墨,低頭看著正忙活著的褚肆。
褚肆手中的筆杆未歇,說道:“二姐夫前前後後都跟在太子的身邊。”
這話,算是點了錢君顯與太子合謀的意思。
“你只在背後推一把,就讓他們做到了這種地步,太子心裡必然也是數。”舒錦意稍頓:“你就不怕他登位後,會對你下手?”
褚肆停下筆,擱下,將她拉到了懷裡,“我可不傻,阿緘,再忍一段時間,我們就可以一起離開了。”
“離開?去哪?”
“去你想去的地方。”褚肆說。
舒錦意心頭一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