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喜歡我的?”舒錦意徐徐問來。
褚肆別別扭扭的,就是不說。
舒錦意好笑,忍不住又逗他:“難道是偷偷爬我家窗頭,看我洗澡了?”
褚肆身形一僵:“不是。”
否認得太快,讓舒錦意愣了愣,瞪大眼:“難道真爬了!”
“沒有那回事,別亂猜。”
“那就是真的爬了啊,褚肆,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登徒子!”
“我不是登徒子,”褚肆轉身過來有些焦急的解釋,“我只是不小心而已。”
不知想到了什麼,褚肆只覺得渾身的燥熱。
覺得掛在身上的不是一個人,而是一團烈火。
想甩,又捨不得。
“咯咯……”舒錦意眯著眼,脆生生的笑了起來,聲音格外的好聽!
舒錦意當然知道他沒有爬,要是真爬了偷看,還能不知道她是女孩子的身份。
十五歲那年,正因為那絲絲的害怕,沒敢往那半開的窗看進去,褚相爺生生錯過識破墨緘身份的機會。
舒錦意笑著笑著,放開他的手,突然朝他的背部一躥。
褚肆嚇了一跳,連忙伸手環住她的屁股。
“背穩了。”
“嗯。”
褚肆掂了掂她往上,揹著她一路走回相府。
走著走著,舒錦意又提了個壞主意:“不如去墨府,就以前我院子添一浴桶,我再洗一次,你重新爬一回?”
舒錦意的腦袋一歪,落在褚肆的面前。
褚肆:“別胡鬧。”
“你不就是喜歡我的胡鬧?”
“可這事……”
“都是夫妻了,哪兒那麼多的講究,難不成,你真打算一輩子不碰我了?其實……”舒錦意在他的背後動了動,壓著身子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:“我還挺想的!”
褚肆一個激靈,險些沒把她給摔了下來。
“別胡說八道。”
舒錦意無趣的趴到他寬闊的背上,小聲道:“你怎麼還是那般無趣!”
“阿緘。”褚肆聲音有些暗啞。
“嗯。”
“別這樣。”
舒錦意無聲的伸手環住他的脖子,“帶我去墨府看看吧。”
褚肆腳步稍頓,轉身往另一條路走去。
揹著舒錦意站在空蕩蕩的墨府面前,看著沒有牌扁的大門,兩人都沒有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