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這麼迎上去?”徐青擔憂道:“江將軍畢竟對您有誤會,要不要避開?”
“有些事情還是當面說清楚,”褚肆道。
“可……”還有什麼需要說清楚的?
難道您是要當面和江將軍說您窺視他們的墨將軍多年了嗎?
徐青想想那場面,估計會很恐怖。
“爺,不如屬下去。”
“你替得了本相?”褚肆斜了一眼過來。
徐青沉默。
江朔帶人出來,褚肆帶人過去。
在大城門,兩夥人直接碰上了。
黑夜裡,策馬過來的那一支利落的下馬,大城門守衛齊齊朝來人抱拳行禮。
他們身上的鎧甲在夜下,發出明晃晃,銳利逼人的銀光。
江朔大步朝來人走過去,隨著他的走動,身上沉沉鎧甲發出摩擦的聲響,擊打在人心上,有一種鼓打的沉悶。
“嗖!”
精鋼玄鐵混鑄而成,端的是銀芒閃爍,霸氣十足。
一丈三尺七寸,重九九八十一斤,槍鋒銳利,點到褚肆面前,凜冽之氣劃過冷風,朝他沖來。
槍身巨重,掃到之處發出沉鈍聲響。
銀槍指來。
點到必死,掃到必亡。
褚肆長身立於原地,神色淡漠看著怒火而來的人。
“江將軍。”
“褚相為何出現在這裡?褚相不給本將一個交待嗎。”江朔手裡的長槍未撤,再往前一點,就能取褚肆眉心一處的要害。
褚肆身後的人,緊繃身形。
那隻修長,節骨分明的手抬起,慢慢的移開了江朔指來的長槍。
“江將軍的敵人可不是本相。”
江朔手裡的長槍再次指了回來,落到下方心髒的位置,聲寒如冰:“你來龍安關的目的。”
沒有一點的退讓。
說到底,江朔從來沒有相信過褚肆。
要不是舒錦意,這個人首先列入他的懷疑物件。
“說。”
他再往前逼一步。
“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。”褚肆對於眼前的威脅,完全視而不見。
應該說,他並不會相信江朔會傷自己。
江朔咬牙,冷冷的收下長槍,“希望到了地方,褚相能給本將想要的答案。”
轉身,手一揮:“帶走。”
褚肆皺眉,回頭示意自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