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走沒有看到該看到的人,男子的眼裡閃過一抹失望。
太子身上穿著士兵服,擯棄他高貴的身份,融入士兵的隊伍中。
士兵隊伍統共也就三四百來號人。
人人騎在馬背上,緊緊跟隨著他們的將軍。
“江將軍,該走了。”
太子抬起鷹眸,提醒他。
江朔捏了捏韁繩,一咬牙,“策!”
打馬奔出城。
身後將士緊隨,馬蹄噠噠的穿過大道,直沖出城門。
舒錦意捏著窗欞的手鬆開,收起目光,回頭對等在身後的人道:“回府吧。”
“他還會回來。”
雖然心裡醋得緊,褚肆還是忍不住安慰她一句。
舒錦意淺笑道:“他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,”這話夾著濃濃的酸味。
舒錦意不禁側目,“回府。”
褚相爺連忙扶著人下樓。
金玉酒坊的虞娘款款而來,看到兩人,立即討好道:“褚相爺與少夫人果真恩愛!”
褚相難得的點頭。
虞娘見狀,笑容更甜了,“褚相爺……”
“虞娘,褚相爺還有事,有什麼話改日再說。”舒錦意打斷虞孃的後話。
虞娘一聽就笑了,而後又是一通的討好,將二人送到門外。
舒錦意靠著馬車,看著褚肆,“相爺和這位虞娘,關系甚密啊。”
後面一個啊字拖長。
褚相爺後背頓時發涼,道:“我不認識她。”
“……”舒錦意呵呵。
“雖然金玉酒坊不是月中樓那等地方,坊內的姑娘卻是萬裡挑一的好!”舒錦意看著他挑起的眉說:“想來方才虞娘是想要給相爺說媒來著。”
“我已娶妻。”
“還可以娶妾啊,”舒錦意餘光望來,“還別說,虞娘調教出來的姑娘都是萬裡挑一的好,不論是才藝還是樣貌,樣樣出挑!特別是在伺候人的這塊,虞娘下的功夫可比月中樓的老鴇的心思多。”
聽她如此頭頭是道的道來,褚相爺臉色慢慢往下沉。
“阿緘常進金玉酒坊?還與虞娘相熟?與酒坊內的姑娘發生過些什麼?”不然如何知道得這麼清楚?
濃濃酸味撲來,舒錦意好笑的斜了他一眼,勾唇道:“自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