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玩得好了?”
劉氏關心地問了一句,別的事都不重要,抱孫子才要緊。
褚肆道:“尚好。”
劉氏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,笑眯眯地點了點頭。
“阿肆,你三叔走這一趟生意,你心裡可有幾分清楚?”劉氏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。
褚肆目光微微閃動,看了舒錦意一眼道:“清楚。”
劉氏皺眉:“既然清楚,為何……”
“母親是擔心褚府?”
“褚府到是其次,萬一連累你。”
劉氏怕褚暨使壞,將褚肆拉下水。
褚寰走的是皇商路沒錯,卻時常與褚暨走近,有什麼事,兩人都暗地裡商量著。
如果不是她從舒錦稚的嘴裡聽到些話,聯想加一番猜測,恐怕都要被他們瞞住。
這一問,褚肆竟然清楚他們暗地裡走動的生意。
見劉氏欲言又止,褚肆道:“這件事我這邊並不是很清楚,想要和母親說個明白也沒法說。”
他手裡的事實在太多,因為那件事,皇帝最近總是找些瑣事交給他處理,到是很少讓他接手朝中急務。
唯一的急務便就是“帥印”了。
想到這兒,褚肆又回頭來看了舒錦意一眼。
“你心裡有數,母親心裡也放心了。”
劉氏也不去過問褚肆後面會做什麼,他心裡邊有主意,也用不到她這個母親來教。
這也是唯一讓劉氏欣慰的。
從小,褚肆就沒有讓她操過心。
媳婦和孩子的事,就且不論了。
問完這事,劉氏就拿眼去看舒錦意,見舒錦意紅光滿面的,連連點了點頭。
“你那個姐姐到是頂些用處,蔣氏爬不起來了,天天臥著榻過,大房那兒到成她的天下了!”
後宅婦人的事,劉氏甚少在褚肆的面前說。
舒錦稚的事,也是粗略的說了兩句,劉氏也就沒有再往下。
前面那句是提示現在大房那邊做主的人是舒錦稚,不是蔣氏,更不是嫡媳婦齊氏。
說明褚暨對舒錦稚還是有幾分寵愛的,只是這份寵愛能夠保持到什麼時候就沒人得知了。
同時,劉氏也是在向褚肆說,她要對大房動手了。
千載難逢的機會,劉氏自然是不能錯過。
舒錦稚總得是要犧牲掉的。
舒錦意對舒錦稚卻是半點同情心也無,當初如果她受得住誘惑,就不該淌這渾水。
之前瞧中的是褚肆,舒錦意哪裡允。
舒錦稚自己咎由自取,與他們無關緊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