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肆將劉氏送到院門就被劉氏給阻了回去,走時還向宋嬤嬤使眼色。
宋嬤嬤笑眯眯的將一個白玉瓶子送到褚肆的手裡,解釋著:“這是夫人從別處好不容易尋來的藥酒,相爺喝一小口,保準生龍活虎的!”
曖昧的笑,直達宋嬤嬤的眼底。
劉氏掩飾的一咳,“好了,東西留下就好。”
“相爺身體不同一般人,怕是要喝完也才能見效!”宋嬤嬤一把年紀了,說這話,也覺得有幾分臊。
將東西交給了褚肆,轉身和劉氏離開。
褚肆捏著瓶子:“……”
母親太操心了,即使沒有這壯陽物……也不防礙他的發揮。
褚肆拿著瓶子回屋,舒錦意已經在裡邊等著了。
低首走到他的面前,小聲問:“母親同你說了什麼。”
褚肆深深睇著她,手慢慢負後,將手裡的瓶子藏住了。
舒錦意鬆了一口氣。
“明個兒休沐,可有什麼地方想去?”
桌上,褚肆邊給舒錦意夾菜,邊問。
被他順手放在桌上的那跟酒瓶子相差不大的白玉瓶子,正落入她的視線裡。
他的動作太自然了。
舒錦意還以為那東西是褚肆從外邊帶回來的酒。
意義上,它確實是酒。
只是作用不同。
舒錦意搖頭,她想去的,就是和兩位姐姐待著,聊著家常話。
褚肆點了點頭。
被劉氏留下來的秋禾和暮蕊看著這兩人相處的模式,急在心裡。
相爺根本就不上心啊。
就連少夫人都像是沒那回事似的。
實在太不對勁了。
她們不知,直到躺在褚肆的懷裡,舒錦意才將自己的緊張彰顯出來。
抱著舒錦意閉上眼的褚肆察覺到她的奇怪,低磁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:“睡不著?”
舒錦意趕緊縮排他的懷裡,閉眼。
不知不覺,舒錦意已經習慣了他的懷抱。
夜裡,甚至是沒有他,她都有些無法入眠。
以前因為害怕身份暴露,她從來不敢真正的睡著,進入軍營從小兵做起,她更是警惕。
若非有父親遮掩著,她怕是早就將自己的身份給露了。
後來長大些了,才學會自我掩飾。
行事作風完全像個男兒,根本就不會有人懷疑。
而且她從小著男裝,行男兒事,即使有人懷疑,很快也會消除那種想法。
“錦意。”
褚肆在她的耳邊吹氣,舒錦意的身子立即就僵在他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