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肆藏得很深,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到異樣。
如果舒錦意往桌底下一瞧,一定會看到褚肆捏著冒冷汗的手心。
“嗯。我明白了。”
明白什麼?
褚肆不禁忐忑了起來,暗暗詳端起舒錦意的神情。
……
次日。
太子和褚肆一同上朝,走在宣德門的長廊之時,褚肆突然沉聲對身邊太子道:“太子若得空閑,不若好好鑽研策略,習善民之政。同那些長舌婦顛三倒四的議論人,實在不是一國儲君之舉。”
聽完這串鬱抑話語,姬無墉不由奇道:“難不成是丞相夫人在褚相面前顛倒了本太子的話?”
“太子。”
褚肆臉倏一沉。
姬無墉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,“難不成本太子說假嗎?你對墨緘用了那樣的感情。”
“太子!”
褚肆輕喝,真的生氣了。
“罷了,我也只是為了褚相好。既然不喜舒錦意,想法子讓她離開就好,這樣你不為難,她也不為難。我知道你還念著墨緘,可是他已經離開了,再也回不來了。”
“太子這是在害本相,而非幫。”
褚肆幾乎是要咬牙切齒了。
姬無墉訝道:“難不成褚相其實是喜歡自己這個夫人?可是墨緘那裡,你豈不是負了?”
“只要太子殿下做好儲君該做的事,其他的事情,都不需要太子來管。”
姬無墉見他真氣著了,不敢再言,免得惹惱了有得他苦頭吃。
兩人說完話,自然而然的分開。
褚肆朝姬無墉施禮,退開。
身後的老爺官員和皇子們都將這畫面瞧在眼裡。
沒有懷疑褚肆與太子早就交好,甚至是暗中扶持。
……
褚府東院。
褚玥正在哀求著蔣氏。
蔣氏擰著眉,安撫著女兒:“太子殿下雖是未來儲君,阿玥難道看不出來,皇上對太子已經失去了耐心。”
“可是女兒就是喜歡他,如果他不得皇上寵,就讓父親支援太子。這樣一來,到時候女兒成了未來國母,太子殿下一定會感激爹爹的框扶。”
“簡直胡言亂語,誰讓你說這樣的話?”蔣氏突然喝斥。
褚玥抿緊嘴唇,不服氣:“女兒未來的夫婿一定要比誰都好,誰也不能越過去,只有做了太子妃,我才覺得高興。母親,你一定有辦法替女兒達成心願的對不對。”
蔣氏被褚玥的想法給驚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