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清澤跑出賭坊,葉博文和葉雅藝就在門口,並未離去。他們好不容易才發現凌清澤,怎能讓他再跑了。
“凌公子,你可出來了。”
凌清澤看了兩人一眼,匆匆往前走:“我很忙。”
兩人跟在他身後,一直到了客棧。凌清澤上樓,將房間裡的行李收拾收拾,背到背上。本就是做戲,也沒什麼行李,不過就是幾件衣服之類。
葉博文一驚:“凌公子要走?”
“誰說我要走?我有幾件衣服沒穿過,還值幾個銀子,應該能當賭資。”
葉博文大驚:“凌公子,剛才在賭坊不方便說,賭坊都是騙人的。他們都暗中搞鬼。”
凌清澤推開他:“胡說八道,沒人能在我面前搞鬼。”
葉博文懇切道:“是真的,你沒發現剛進賭坊的人一般會贏幾場,然後就是輸。”
凌清澤不耐煩道:“賭本來就是有輸有贏,玩的就是這個樂趣與大膽。走開。”
凌清澤迅速下樓,回到賭坊。不出預料,他的新衣服也輸光了。”
凌清澤拍拍額頭:“我還要賭。”
“你還能拿什麼賭?”
“我賭……一根手指。”
莊家認真看了看他:“你是認真的?”
凌清澤點點頭:“認真的。”
本來在外面蹲守的葉家兄妹,聽到有人討論賭手指,嚇得立刻奔了進去。果然就是凌公子。
“凌公子,你聽我說,咱不賭了行不行?”
凌清澤態度很堅決:“不行!我有預感,下把我一定會贏。”
葉雅藝幾乎要急哭了,她的清白已經賭到他身上。他現在已經什麼都沒了,還能寄希望於他父母的銀子。但如果他連手指都沒了……
“凌公子,萬一輸了,你的手指就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