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我說，京城花費高，安定王不如拿著俸祿去京郊或者回老家。也能過安度餘生。”
“那哪行，你沒聽說嗎？”
“聽說什麼？”
“安定王本來看府內艱難，想給二小姐尋個婆家，收點聘禮。誰知，二小姐以死相逼，不肯。”
“二小姐是哪個？”
“如今葉瑾與安定王府斷絕了關係，自然府裡只有兩位小姐。大小姐葉雅音如今成了寡婦，沒出嫁的自然只有二小姐葉雅藝。”
“啊，是她？我記得長得還挺清秀。她以死相逼，怕是有意中人了吧？”
這人點點頭：“說是要等明年開春，宮裡選秀女。”
周圍幾個人驚訝：“進宮？看來野心不小，想做娘娘吧？只是，安定王府名聲這麼臭，皇上與葉瑾關係又好，肯封葉雅藝當娘娘？”
“誰知道呢，聽說葉雅藝在家勤學苦練舞蹈，憋足了勁要在選秀中脫穎而出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的？”
“如今安定王府所剩的下人也了了無幾，而且下人們過得也艱難，給他們幾文錢，他們什麼都說。”
幾個人說著，漸行漸遠。凌清澤卻是會意，原來這就是姑姑遇到的那個渣男。渣男這個詞，他是跟葉瑾學的，覺得這個詞簡直是點到了精髓。
也不知那渣男是何種模樣……
正想著，就見一位頭髮全白的老人從府裡出來，他後面還跟著一名梳著少女髻的女子。
“雅藝，你不要天天悶在府裡，會悶出病來。你看，這外面的空氣多好、視野多開闊。”
“父王，我要好好練舞，宮裡的前皇后娘娘可說過，皇上有意提攜我進宮，只是時機不對。”
凌清澤聽著他們的稱呼，訝異地看著葉乘風。這位老人就是姑姑以前選的良人？她的眼神這麼差勁？
這人簡直給季丞相提鞋都不配。
葉瑾是親生的嗎？渣爹這麼老？
葉乘風剛才就注意到他，見他一直在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，尋思了一下，上前幾步，拱了拱手：“不知這位公子為何這麼看著老夫？”
凌清澤啪一下將扇子開啟，瀟灑扇了兩扇：“本少爺從外地過來，路經此地，見到王府有些好奇。”
他看向葉乘風身後的葉雅藝，就見葉雅藝微紅著臉衝他福了福身。
葉乘風打量著他：“公子，你與老夫以前是不是見過，老夫總覺得你有些面善。”
凌清澤搖頭：“王爺多慮了，在下是第一次進京。”
葉乘風點點頭，便不在言語。葉雅藝含羞望著他，低聲道：“父王，何不請這位公子進府喝茶？”
“這……”葉乘風見他面熟，不是沒這樣想過。只是安定王府如今也沒有什麼好茶，恐被這外地人看輕了。
凌清澤倒想進府看看，順竿爬道：“那就叨擾了。”
他望向葉雅藝，葉雅藝一臉嬌羞，偷偷看他。
凌清澤背挺得更直，他們凌家祖輩就長得好，他自然也遺傳了凌家的好相貌。有女子這樣看他，說明這女子有眼光。
只不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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