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初離京,不知去向。”
“可惜啊……還想著跟真人學些法術的,畢竟年後要去戰場,我一個文弱書生心裡慌慌的。”
“要不,夫君還是別去了,和妾待在京中多好,關起門來過日子,到時候……到時候多生幾個孩子,也免得府裡冷清。”
“趙晴語!我告訴你啊,我這個人很不禁誘惑的,你這是在動搖本仙的拳拳報國之心,你這是在犯罪。”
“夫君便責罰妾身好了,反正……反正在自家房裡。”
“誒……你這樣一說倒是提醒我了,往後得把書房挪一挪,像我這樣書房、臥房共用的,實在是少見的很。來些客人吶什麼的,也不方便。”
“不如,咱們搬去後面的宅子住吧?後面的宅子寬敞還有閣樓。”
“不太好吧……怎的有種吃軟飯的感覺。”
“哼!誰敢亂說!本郡主願意讓你吃,誰也管不著。”
“誒喲……我的姑奶奶,我好歹也是個文人,話也不用說的這麼直白吧。”
“呀。妾都快忘了夫君是文人啦,夫君壞起來可不像……”
“咳、咳。立法三章啊,聽好了。第一,往後不許把郡主掛在嘴上;第二,嗯……第二,家裡平等,遇到事情要相互商量;第三……第三……日後再說。”
“妾知道啦。”
趙晴語勾住他的脖子,令其俯下身來,眼看是要貼近胸前的柔軟,其貼耳細聲說道:“夫君昨夜若是不帶妾回家,便會有一夥賊人出來攔截,屆時妾會出來替夫君擋上一劍,甚至……”
宋文豐聞言哪裡還顧得了眼前的綺韻,當即掙脫了脖子上的束縛,將她放在凳上端了許久。
“坐好!”宋文豐的語氣很是嚴厲。
“哦。”
“沒和你說笑。”宋文豐緊皺著眉頭。
趙晴語似乎又恢複了她的乖巧,像個犯錯的孩子似的,手指勾在身前又不知該放在何處。
“你……你簡直……”宋文豐此刻是又好氣又心疼,心中一陣後怕。
奈何被她淚汪汪的大眼睛盯著,即使心中有火也發不出來。宋文豐在原地踱步轉來轉去的,像是個陀螺。
“罰你今晚不許吃飯!”宋文豐賭氣似的又加了句,“明天早飯也別吃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哦個頭你哦!起來,給我跪祠堂去!”
“哦。”
宋文豐跟在她身後,臨出門前拿了個座墊。
宋宅祠堂。
“說!往後還敢不敢了?”
“不敢了。”
“還敢不敢傷害自己,不愛惜身體?”
“夫君,不敢了。妾不敢了。”
“跪兩個時辰。”
“嗯。嗯。”
“誰跟你笑!嚴肅點!”
“哦。”
“墊子墊上,好好跪著反省!”
“夫君去哪兒?”
“吃撐了,睡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