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不知他魏國公怎會知道的這麼清楚。宋文豐有些尷尬,自己這明顯不受重用之人,上杆子的往端王身上貼,不太好聽,也不太好說。
宋文豐失魂落魄的從正廳內出來,之前一系列對話中,無論是哪一條都能將自己唬住——
“宋說書可知,當年是何人尋回的官家?”
“已故蘇太傅。”
“呵呵。太傅曾教導本公三年……”
“說書可知,先帝當年將陛下藏於何處?”
“不知。”
“本國公府內。”
“珍妃又是哪家的娘子?”
“下官不知。”
“夫人孃家人爾。”
自己這是卷進了什麼?
宋文豐漸漸有了頭緒,只是他魏國公為何看上了自己?莫不是讓我去做端王身邊的臥底?可也犯不著將女兒嫁給我啊。
邁著略顯沉重地步伐,宋文豐邁出了前廊。於假山池轉角,再次見到了那名娘子,她依舊大膽的湊到了他的近前,吐出溫言:“妾小字晴語,你可喜歡。”
“在下宋文豐。”
“我知道。我在此等你,是特意告訴你一聲。妾是處子,莫亂想。”
鬼使神差下宋文豐脫口而出,“在下也是。”
“噗”的一聲笑,趙晴語貼的更是近了,“往後你只能看妾一人,聽妾一人,想妾一人。妾自然會補償你的。”
……
她後面的話兒記不清了,鬼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。只有下嘴唇上深深的咬痕,能讓自己確定方才一定是發生過什麼。
如夢如幻,如真如假,似真似偽,又如何分辨。
他掉了進去,落了進去,陷了進去。
一步一個腳印,盡是自己踏出來的。
爾等皆當我是棋子,已彼之手,執我之牛耳。
或黑、或白。
可有人曾想過棋子原本的顏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