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句話丟擲,所有拿著棒子的女子都緊張不已,大棒在手中,握緊也不是,丟掉也不是,只能這麼尷尬的站立著。
我乘勝追擊,繼續對著剛才那女子發動攻勢:“美女,你要是喜歡這棒子,改天我送你一沓,如何?”
“誰,誰喜歡啦?”她結結巴巴,緊張無措。
“還說你不喜歡?那你的臉怎麼紅了?”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,笑吟吟的看著她。
其實有時候,使用媚功的不只是女人,男人勾引起人來,也不在話下。尤其是村子裡的女人,本來就很少見到男子,好容易有人進來也是狼多肉少,不一定輪上自己。
看來這女人也是久經乾旱,恨不得來場猛雨澆灌一下自己枯萎的心靈了。
她又嬌又羞,整個人僵硬的站在遠處,也不敢抬頭看我,也不敢推了我的勾搭。
許久,我才聽得背後一個聲音傳來:“當著我的面,這樣好嗎?”
是劉欣慈的聲音。
我回頭,笑吟吟的看著她:“怎麼,你吃醋了?”
劉欣慈的神情明顯不自然起來,不過,身為族長的她又怎麼會承認吃一個普通女子的醋呢!她鼻子裡冷哼一聲:“今日本來是找你算賬的,倒是叫你弄的本末倒置了,豈有此理!”
“算賬?”我環視了一圈眼前的境況,“咱倆的賬,不是應該在另一個地方算算清楚嗎?”
劉欣慈訝然的看著我,我見她不懂,就解釋道:“你要是想算,咱們就進屋,我幫你算個清楚。”
說完,我拉起她的手,向屋子裡走去。經過丫頭身邊的時候,我低聲在她耳邊道了一句:“哼,敢騙我,以後再也不信你了。”
丫頭驚慌的低著頭,不敢言語。
劉欣慈被我拽進了屋子,我轉身將門關緊。末了,我看見那些侍立的女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全都不明所以。
被我調戲過的女子,更是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,一副未償心願的表情。
“男人,你這是做什麼?”劉欣慈問道。
我笑著指了指床鋪:“咱們的賬,不是應該在那裡算嗎?”
“哼,本族長是問你雲孃的下落,不是和你……”她話沒說完,臉色頓時一紅,尷尬的轉身走到桌邊坐下來。
我看著劉欣慈的模樣,從頭到腳仔仔細細打量著她,忽然好奇的問道:“告訴我,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?”
“孩子?”劉欣慈抬起眉眼,瞟了我一下。
我屈身趴在桌子上,湊近她的臉:“是啊,那個孩子,一出生就死去的嬰孩。”
劉欣慈的臉色驟然慌張起來,眼神躲閃,似乎不願多提。她越是這樣,我越覺得有古怪,明明沒有懷孕,怎麼會生出一個孩子來?
“難道真如雲娘所說,你想假孕留住族長之位?”
劉欣慈猛然道:“這怎麼可能,她汙衊我,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“我原來也是這麼想,連丫頭都告訴我,是雲娘汙衊你,所以,我一直認為她是圖謀不軌。”
劉欣慈愣了愣:“難道不是嗎?”
她晶亮的眸子裡有一絲戾光閃過,看著她我忽然明瞭了,原來不過是計中計而已。
我放鬆的離開了她,轉身向門邊走去,本想要伸手開門,卻被劉欣慈大步上前攔住。她將整個身子堵在門口,問道: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我什麼也不想做,你這麼緊張做什麼?”
“你……”劉欣慈的臉色無比倉惶。
我一手抓住她的肩膀,感覺到她整個身子都在顫抖:“既然你又坐牢了族長之位,那就好好的待著吧!”
村子裡有一種藥,是給多年不孕的女子服用的,這種藥,是用巫術煉成的。這對一般女子本沒什麼,卻是族長家族人的大忌。
因為這是人為受孕的結果,而族長家族的女子,必須由神明受孕,也就是自然而懷孕,所以,族長利用此巫術受孕,便是假孕。
假孕也並非會生下死嬰兒,但劉欣慈偏偏就生下了一個死孩子,那是因為,在她的計劃裡,沒有料到一點。
或許雲孃的謀劃,劉欣慈早就有所察覺,為了將這個女人扼殺在搖籃裡,也為了解除她一個月必須懷孕,否則就要退離族長之位的危機,她利用了被雲娘送來的小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