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搞不清楚我做的那個夢是什麼意思,不過,我總感覺那夢和手裡的鬼牌有關係。
雲娘和小碗沒有在帳篷裡過夜,雲娘說趁著夜色,潛回去比較安全,等天亮人多了,很容易暴露自己的。
小碗答應了,兩個人向村內走去。
或許雲娘覺得小碗在她說理,我便不會輕舉妄動了吧。她這樣做真的是多餘,我又不是村裡的人,沒有理由告發她。
我雖然和她不是一路,但也絕對不是劉欣慈一路的,我算是中間人,和兩頭都沒關係。
我現在頭痛的是,鬼牌和陰將軍的事。想到這個,我走出帳篷去找趙陽的罈子,尼瑪,罈子呢?
罈子不見了?!
走的時候我還囑咐小碗要好好照看,千萬不能摔碎了,怎麼走了幾天,趙陽的罈子就不見了?
我找了半天,帳篷裡外,外加陳斌的帳篷都找了一遍,就是沒有。
村子裡的罈子也都被收起來,祭臺也收拾乾淨了,我抱回的罈子也消失了,莫不是被那些女人發現後,給拿走了?
我走過去問天降虎,它此時趴在帳篷外的草地上打盹兒,我回來之後壓根就沒搭理過我。
我走了過去,天降虎慢慢抬起頭,依舊鄙視的看了我一眼。
“天降,你見我那罈子沒有?”我指了指帳篷那邊。
天降虎睜一隻眼,閉一隻眼,只是看著我,沒有別的動作。它懶得動彈,也不想回答,我急道:“你天天除了睡覺還會幹嗎?能不能不要這麼懶?”
它生氣的忽然一巴掌拍向我,還好我有所防備,一把抓住它的爪子:“嘿嘿,還想偷襲我?”
“吼!”天降虎站起來對我吼了一聲。
它在地上寫了一個字:碎!
我一愣,忙問道:“怎麼碎了?不是讓你們看著嗎?”
天降虎搖了搖頭,又寫:“自己碎。”
呃……我懵了,那罈子自己碎掉了?擦,不會吧,這也太不結實了吧?
這下糟糕了,就算不管那罈子為什麼碎掉了,趙陽的魂魄還在裡面,罈子一碎,他的魂魄跑到哪裡去了啊。
第二天早上,寧波和趙陽,陳斌居然回來了。
寧波說是小修放他回來的,地牢裡關押了芙蓉幾個,小修就把他們放回來了。
他屁顛屁顛的笑著,看樣子心情很好,陳斌許久不見陽光,和趙陽開心的跑去陪著天降虎曬太陽去了。
“老何,我不在的這幾日,你又惹什麼禍了?”寧波笑著問我。
我運起真氣,開了天眼,想看看他體內的情況。那小鬼依然留在寧波體內,它居然心安理得的在他身體裡安營紮寨了。
“寧波,你最近有沒有什麼不舒服?”
寧波搖了搖頭:“沒有啊,舒服的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