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衣服做的真好看,刺繡工藝相當了得,每一針每一線彷彿有了生命一般,圖案中的鳥獸羽毛,逼真的跟活了一樣。
擦,這玩意一看就是古董,值不少錢呢!
“你真的要我拿走?”我又問了一遍,因為這東西實在價值不菲。
紫衣女子道:“你的東西自然要拿回去,從此後,你不再是婆婆的丈夫,你和那些普通男人一樣,不過是她的奴隸而已。”
這話夠絕!
不過,隨你怎麼說吧,你說奴隸老子就甘願給你做奴隸嗎?我還沒有傻缺到這種地步,這裡不過是橫眉道長的記憶深處,壇淵之中一切都是虛幻的,我終有一日可以離開這裡。
至於這值錢的玩意,我先拿回去再說,有錢不要是傻子。
我抱起了包裹,這才從房間裡走了出去。
外面的陽光十分好,照的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。我大步朝外面走去,心中無比歡快。你的悲慘故事管我屁事,我聽了故事又拿了寶貝,這才是讓我開心的原因。
不過,我所不知道的是,就在我抱著包裹大步離開那個房間的時候,房裡的女子卻露出了一副極其難以看懂的表情。
她陰測測的看著我遠去的背影,喃喃的說了一句話:“婆婆,他很快就會來陪你的。”
……
……
從紫衣女子家出來,寧波已經在門口等得不耐煩了,見了我,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向我走了過來:“老何,她沒為難你吧?”
“沒有!”
“咦,這是什麼?”這貨開始對著我手裡的東西動手動腳,想去翻開看看。
“別動!”我打掉他的手,呵斥道。
“你叫我看看嗎,別那麼小氣!”他說著話,又想去翻看,我按住了包裹,不等我說話,寧波又發現了我手腕上的紅線:“老何,你怎麼還跟個大姑娘似的,帶個這玩意?”
我伸出手腕在陽光下照了一下:“我覺得挺好看的。”
之後,我和寧波回到了我們住的屋子裡,將包裹放在桌上,寧波終於等不及開啟來看。
他這一看不要緊,立即驚呼道:“我艹,老何,你去哪裡弄的這東西?”
我一邊倒了杯水給自己,一邊說道:“說來話長,這是那乾屍生前的東西。”
寧波一聽乾屍,有些嫌棄起來,因為那玩意確實長得太難看,她生前穿的,這都放了多少年了,得有多少細菌啊!
“老何,一個死人的衣服,你抱在懷裡幹啥?”寧波這個不識貨的,並沒有發現這件衣服的價值不菲。
我打掉他的手,罵道:“別亂動,小心動壞了。”
“我日,你怎麼弄得比你親孃還親?”
“滾犢子,你知道個鳥,你看這個!”我指著衣服上的繡花說道,“知道這是什麼嗎?”
寧波無知的回道:“月季?菊花?不對,是荷花!”
“荷你頭,這是牡丹,看見這花瓣沒有,這都是用金線繡成的。”
寧波無比吃驚的看著一副,低著頭,這下他不嫌棄是死人用過的了,一張臉幾乎貼了上去,雙手仔細的撫摸著:“你說啥?金線?艹,這麼值錢呢!”
“瞧你那點出息吧!”
“不對啊,老何,你去哪裡偷來的?還有沒有啊,我也去偷一件。”這貨眼紅了。
我說道:“你以為這東西滿大街都是呢!”
寧波想了想:“既然是那乾屍穿過的,他應該也穿過別的衣服吧?她的衣服都那麼值錢麼?哎呀!”
他忽然大叫一聲,無比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:“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啊,我也沒仔細看,不知道那乾屍現在身上穿的什麼,值不值錢。”
我愣愣的看著寧波這副模樣:“你想幹什麼?”
“還能幹什麼?值錢的話給她扒了啊,這下倒好了,她和咱師父關在小黑屋裡,也不知道那道士會不會見財起意,要是被他扒走了,那咱們就虧大了。”
我給了他一巴掌,罵道:“你以為咱師父跟你一樣沒出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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