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女人腦子確實有病,被我這麼一弄,居然無比激動起來,跳著腳喊道:“緊一點,緊一點,再緊一點!”
“麻痺,緊死你,勒得你喘不過氣最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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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波剛才受了委屈,見我將女人綁了起來,這可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的時候,他也不躲著了,直接跳了出來:“老何,讓我來!”
這貨擼起袖子就開幹,用繩子將女人的手腕勒緊還不行,她又找來繩子,將她的身體繞了個結結實實。
不一會兒,這女人就被我們捆成了粽子。
寧波將她一把推在地上:“緊嗎?”
女人被勒得有些喘不過氣,努力的點點頭,氣喘吁吁:“緊,緊。”
“你不就想抽別人嗎,恰好我也喜歡這一口。”寧波拿起她的皮鞭,啪啪啪的揮舞了幾下,試了試手法。
女人躺在地上看著寧波,她是尋找刺激的,不是找死的,見寧波也動怒了,這女人有些膽顫起來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”在寧波打大力揮舞下,她終於痛苦的喊叫起來。
“真好聽,太好聽了,你繼續叫啊!,你剛才不就是這麼打我的嗎?”寧波將怒氣全都發洩出來。
我站在一邊觀看,也不知這女人如何虐待寧波了,居然將他刺激成這樣。寧波一邊打她,一邊罵髒話,打了很久,他累了,這才停了下來。
這女人也被她打的遍體鱗傷,寧波還一把扳住她的頭:“爽嗎?”
女人先是點了點頭,然後又搖了搖頭。
“行了,你的仇也報了,算了。”
“算了?那不行,我光被她欺負了,該做的事還沒做呢!”
呃……我有點懵了,他啥意思?難道還要把這個被他打的半死的女人給辦了不成?
要不說麼,千萬別惹色魔,你要惹急了他,指不定做出什麼事來。此時的寧波就是這種狀態,受了大委屈的寧波,真的俯下身子,將女人的繩索解掉了。
這女人被打成這樣,也不能反抗,也不能掙扎,就這麼被寧波給抱了起來。
“你真要……”我一把攔住寧波。
他對我使了個眼色:“我先來,然後你來……呃,要不給你先?”
“我不要,我沒你那麼變態。”我回絕了他。
不是我對這個女人不感興趣,而是剛才在玉清家裡,已經運動過度,我可不想暴斃而亡,所以,折磨這女人的事,還是丟給寧波算了。
寧波嘿嘿一笑,也不找床了,直接就在地上開始折騰。
我實在看不了他這副樣子,於是道:“你慢慢搞,我去外面溜達一圈,等我回來你就得搞好啊!”
“行,去吧去吧!”他迫不及待的擺了擺手。
走出屋子,我又來到了街上。也不知道這貨多久才能完事,總不能站在門口等他吧,搞得我跟看大門的一樣。
看大門都算是好聽的,難聽一點,跟古代皇帝在屋裡辦事,外面站著——呃,太監。
擦,老子可不想跟這種人掛上鉤,想到這裡,我抬起腳步,朝村子深處走去。
這個村子雖說和我印象裡的南道村一般無二,但畢竟也是多年前的產物,多少還是有些不同的。這裡的許多房屋,在劉欣慈那個時代,都是不存在的。
我趁著夜色觀察著整個村子,思考著其中的玄妙之處。這裡,除了有貌美如花的女人,有玄而又玄的巫術,有兩大家族外,還有著許多其他謎團。
比如,有名無實的族長是誰,去了哪裡,她為何會有名無實,族長家族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?
比如,祠堂裡的十四具男屍是誰,他們為何會出現在以女人為主體的村子裡,多年前的南道村,真的有過男權至上的時代嗎?
又比如,各種陣法,各種巫術,迷幻術,梵天夢,各種詭秘,各種奇特,我彷彿置身在一個虛幻的世界裡。
其實說來,壇淵深處,本就真假難辨,虛實難料,我和寧波掉入壇淵,既是一種機緣,又是一種歷練,冥冥之中,彷彿要讓我們探尋什麼。
我朝眼前的一個房屋走去,這是一間大門敞開古廟,幾十年前的南道村什麼也不信,百年之後的南道村信奉神明,此時的她們,又信奉什麼呢!
我推門進入,一個泥塑的雕像呈現在我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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