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白狐哀傷的嚎叫著,在人力面前,它無能為力。
終於,它調轉身軀,朝南道村外衝了出去,經過我們身邊,它頭也不回的朝大山深處跑了出去。我大急,對它遠去的身影喊道:“小白——”
我還沒來得及去追,青青卻對我喊道:“何沉,你放她走吧!”
我站住腳步,回頭看著青青:“這是怎麼回事?你和它說了什麼?”
青青哭道:“她是我爸爸的親妹妹,也是我的姑姑啊!”
啊?我和寧波頓時愣了,那隻小白狐,居然是青青的姑姑?這……太不可思議了!
“它就這麼走掉了嗎?”我有些失魂落魄起來,這些日子,我一直養著它,早就把它當成了我的寵物,我的朋友,此時,它走了,我心裡空空的。
我對小白已經產生了感情,它對我,居然一點情愫都沒有留下。
青青說道:“它需要自由,何沉,你放過它吧!”
自由?是啊,無論人還是動物,都是渴望自由的。我和寧波被關在南道村,何嘗不想獲得自由?我們有渴望自由的權利,動物也有,小白,它本來就是屬於大山深處的啊,我有什麼權利將它關在籠子裡?
看著小白遠去的身影,我只能默默矗立,遙遠相望。
“小白,恢復自由了,你要好好的,好好的活下去。”我對著遠處,由衷的說道。
寧波也被這一幕感動了,一隻狐狸,如此通曉人性的狐狸,它渴望自由,臨走之前還要回來見一見自己的親人,它比人類更加有情有義。
青青對我說道:“何沉,姑姑已經答應幫我救出父親了,必要的時候,還請你助他一臂之力,可以嗎?”
我實在被小白感動了,可以幫助它,我當然高興。況且在我心裡,它依舊是我的朋友,是我內心深處的朋友。
我對青青點了點頭,青青居然對我笑了,那是由衷感謝的微笑。
小白自由了,我和寧波,陳斌,再次回到帳篷裡。
此時,已經臨近傍晚,馬上就要天黑,該來的始終是要來的,只要天色一暗,我們就進入村子,我們商量了一下,三個人分頭行動,我先去美玲家,陳斌和寧波守在外面觀察動靜。
如果在美玲家有所發現,我會發出指令,寧波和陳斌再進入幫忙。
事情就這麼決定了,我們隨便吃了些東西,就準備進村。
臨行之前,寧波將《清靜宗秘法》遞給我:“老何,帶著這個,以防萬一。”
“好,你們也要小心!”
我們就此,進入了村子。
我先去美玲家門口,將進門酒倒在了地上,然後上前去敲門。
我沒見過美玲,不知道她是一個怎樣的女人,此時,第一次敲開她的家門,心裡無比緊張起來。過了一會兒,門被開啟了。
一個身材婀娜的女人站在我面前,笑臉盈盈的看著我:“怎麼是你?”
“怎麼不能是我?”不等她邀請,我徑自走了進去。
房間裡收拾的很乾淨,典型的小女人房間,我轉身坐在了椅子上。美玲似乎並不想接待我,她將身體靠在門上,對我說道:“男人你怎麼來了,要知道,你可是族長的人。”
我不認識她,她自然是認識我的,祭祀那天,我穿的跟撲克牌裡的老k一樣,全村的女人都在場,所以,美玲認識我一點也不奇怪。
我對她笑道:“一種菜吃多了,也是要換換口味的。”
美玲道:“我何德何能,可以跟族長享受同一個男人。”
美玲並不像丫頭那樣排斥我,許是因為這些女人和我做什麼,都是背地裡的事,不會讓劉欣慈知道,再者,她們並不是劉欣慈的人,對她也沒有那麼衷心。
我上下打量著美玲,好一個風姿卓越的女人,全身上下白皙似雪,她穿一件露肚臍的佯裝,將自己完美的小腹展露在外,無比誘人。
她的胸部飽滿堅挺,雙腿細長,赤著腳站在那裡,身上散發著陣陣芳香,那是女人的髮香,經常泡女人湯的女人,都會有這種特殊的香味。
我被她蠱惑著,美玲徑自走到一旁,幫我倒了一杯茶水,遞了過來。
我低頭一問:“好香!”
我不動聲色的看著美玲,這個女人何其大膽,居然敢給劉欣慈的男人,下蠱?這茶水裡分明就是泡過她的頭髮的,陣陣芳香,我太熟悉了。
短短時日,南道村彷彿發生了什麼大事,這些女人,居然不管村裡的規矩,私自給男人下蠱!這種下蠱的方法幾乎處於混亂狀態,不管男人有沒有中蠱,她們都會下入自己的蠱毒。
難怪陳斌和趙陽中的蠱毒如此奇怪,他們幾乎中了所有睡過女人的毒。
我把茶水放到了桌子上,美玲卻笑道:“不喝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