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欣慈的身體很軟,她是我在這裡見過的,胸部最大的女人。
此刻,她趴在我身上,伸手拉過我的手,然後慢慢的塞進了去。觸手一摸,我一下子情不自禁起來。
管她是什麼鬼,什麼怪,反正此時在我眼前是一個十足的女人,這一點就夠了。我直接起身,按住了她的肩膀。
劉欣慈對著我一笑,輕輕向我臉上吹了口氣,微微的,猶如春風拂面,帶著些許酒氣,那氣息緩慢而持續,一直吹的我心潮澎湃起來。
我說:“你他媽真會玩。”
劉欣慈得意的一笑:“那你還準備跑嗎?”
“誰說老子跑了?那是孫子的幹活。”我起身,將劉欣慈拉了起來,屋裡沒有燈光,我也看不見她的樣子,不過,她身上散發的氣息已經叫我陶醉。
我直接將她抱起來,走到了床鋪前。
“先不忙!”劉欣慈止住我的動作,笑道,“我剛喝了酒,有些口渴,你給我倒杯水吧!”
“行!”我直接摸黑走到桌邊,摸到茶壺,倒了滿滿一杯水,我還沒往回走,劉欣慈又說:“拿兩個杯子,倒兩杯。”
“你那麼口渴?”我聽了她的話,拿了兩個杯子走回去。
劉欣慈接過一個,微笑道:“來,我餵你喝。”
“呃…;…;你這水裡不會又下了什麼藥吧?”我有點不信她,劉欣慈嗔怒道,“看你那小心眼的樣兒,我就那麼想害死你嗎?再說,你死了,誰幫我的忙?”
儘管她這麼說,我還是不敢張嘴啊,有先例在眼前,每次進姑娘家門前都要喝一杯酒,後來才知道酒裡有什麼噬魂散,可以對人起到迷幻作用。
劉欣慈見我不喝,又笑道:“那這樣,我陪你一起喝,我餵你,你餵我,怎麼樣?”
“呃…;…;這是幹嘛?”
劉欣慈道:“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,這也是我的重生之舉,我想,應該有個什麼儀式,就像是夫妻結婚不都要喝交杯酒的麼?”
我心說女人就是麻煩,就是喜歡玩虛的,要什麼浪漫,浪漫能當飯吃麼?我知道這是女人的通病,也沒有心思和她細說,直接聽從了劉欣慈的話,不就是一杯水麼,早喝完早幹正事。
我舉著水杯喂到劉欣慈嘴邊,她也舉著餵給我,由於黑著燈,我也不知道她的嘴巴在哪兒,就直接向她的面紗下送去。
我們喝完水,我將杯子一丟,迫不及待的說道:“喝完了,開始吧?”
劉欣慈半躺在床上,說:“別急啊,時間多的是,我們慢慢來。”
擦,還要怎麼慢啊,剛才我淡定的時候,你他媽勾引我,現在我不淡定了,你又吊著我,你這女人心腸怎麼這麼歹毒啊!
我欲哭無淚,劉欣慈卻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何沉,以下我跟你說的話,你一定要記住,斷不能出半點差錯。”
我點點頭:“你說。”
“第一,開始之後,要一氣呵成,中途不能停歇。”
我點頭:“好!”
“第二,完事之後你要立刻走,不要停留。”
我說:“這是為什麼?要我走?我去哪兒?”
劉欣慈回道:“從我這裡出去,向東邊走一百五十米,你可以看見一個小衚衕,衚衕裡只有一戶人家,那就是蠱婆婆的家,你不必敲門,直接走進去就好,然後把燈關掉,去做你該做的事。”
“…;…;”
“記住,這期間你一句話都不可以說,任何人和你說話,你也不能回答,一開口,你就漏了氣,這樣,蠱蟲便不能找到我的位置了。”
我有些雲裡霧裡的,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,好吧,我也不想追問,她怎麼說,我怎麼做就是了。
我回道:“那之後呢,還有什麼要求?”
“在蠱婆婆家完事後,你也要立即離開,不能逗留,因為接下來發生的事,就是巫術裡的秘法,不能被外人知道。”
我點了點頭:“明白了。”
劉欣慈也真是,這些事事先不交代好,非要到緊要關頭才說,這不是瞎耽誤工夫麼,折磨人的手段還是她在行啊。
我急切的問她還有沒有其他的,要她一口氣說完,劉欣慈笑道:“沒有了,你…;…;可以開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