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時就懵逼了,沒有解藥?她說沒有解藥?
寧波也急了,直接就他媽衝了進來,也不管我完事沒有,指著那女子就開始咆哮:“艹想弄死老子?既然這樣,那我就先弄死你,叫你們一起陪葬!”
我慌亂的收了尾,自己也被氣得不行,但是,這能怪誰呢,要不是怪自己貪戀美色,來到這個村子,能這樣嗎?
看著癱倒的兩個女人,我和寧波一時也不知怎麼辦才好。
寧波最後出了主意,叫我先把兩個女人綁起來,以防她們醒來告狀,驚動了全村人,我倆只能死的更徹底一些。
我同意了寧波的做法,沒有解藥沒關係,只要能逃出村子,現在科技這麼發達,到了醫院還愁治不好嗎?
我們在房間裡搜了半天,找了兩條繩子,將兩個女人捆綁在了床上。
趁著夜色,我和寧波離開了小玉家。
我們剛出了小玉家的大門,不遠處看見影影綽綽的人,各個拿著火把,正朝這邊走來。我心中大叫不好,莫不是被村裡人發現了我們?
“何沉,走,這邊。”寧波貓著腰捅了我一把,我跟著他朝村子另一個方向走去。
我倆鬼鬼祟祟的剛找到一個藏身的地方,扭頭一看,一眾女人直接進了小玉的家。我問寧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,這些人怎麼會發現小玉家不尋常?
寧波道:“說不定是找小玉有事兒,不管了,反正咱倆乾的事兒包不住了。”
艹,要是被那些女人看見我和寧波將小玉她們幹到暈厥,又把人家綁在了床上,這特麼不是虐待麼,我倆還能有好下場?
想到這裡,我拉著寧波,叫他趕緊和我逃出村子再說。
寧波指著村口的方向說道::“來不及了,你看。”
我扭頭一瞅,媽的,不知誰帶著一幫人走出村子,居然直接進了我們的帳篷。許是翻查了一遍沒有看見我們的人影,這幫惡毒的女人居然一把火把我們的帳篷給燒了。
我和寧波那個氣啊,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行李被熊熊大火吞滅,我倆毫無辦法,這村子少說也有幾百號人,就憑我倆,根本惹不起啊。
過了一會兒,就聽村外那些女人走進村子,跟小玉家走出的人匯合在一起,她們嘀嘀咕咕交頭接耳了一陣,又開始滿村子尋找我和寧波。
這些女人都帶著面紗,看不見容貌,不過根據常識推測,那個領頭的女人應該就是被寧波睡過的族長,劉欣慈。
寧波看見劉欣慈跟見了鬼似的,差點叫出聲音,我急忙捂住他的嘴,就見寧波瞪著眼睛,指著遠處的女人們,瑟瑟發抖的說道:“何沉,她,她…;…;”
“她怎麼了?”我很疑惑。
“她沒有臉!”寧波的聲音極度恐懼,我大吸一口涼氣,看著遠方的劉欣慈,難道寧波說的是她?
什麼叫她沒有臉?呃…;…;我有些懷疑這句話有歧義,是說這女人太風騷,不知羞麼?但看寧波的表情,又不像是這樣。
“這邊找找,大家仔細點,一定不能讓那兩個男人逃出村子。”我聽見劉欣慈大聲的說道。
一眾女人紛紛在村子裡找了起來,我和寧波就像過街老鼠,無處躲藏。我倆儘可能找陰暗的角落,打算蜷縮一晚上,等天亮後再作打算。
可是,這些女人發了瘋似的滿村查詢,居然一個角落都不放過。我們實在沒辦法,在她們的追捕下,居然糊里糊塗的闖進了一間屋子。
這個屋子位於全村的正中央,挺大一間,蓋的十分豪華,也不知住了什麼人。屋子裡很黑,什麼也看不見,我的小夜燈也不知丟在了什麼地方,所以,我倆只能並肩在屋內摸索。
寧波低聲問我:“何沉,這好像不是住人的地方吧?怎麼連個床鋪桌椅都沒有?”
我也覺得奇怪,摸索了半天,居然沒有摸到家居用品,而且,連牆壁都沒摸到。此時,外面再次出現女人的聲音,她們已經向這邊走來。
我和寧波心裡十分害怕,誰也不敢出去,那聲音越來越近,我想完了,這次算是躲不過了,可是,讓我意外的是,那些女人只在外面轉了一圈又走了。
我說道:“她們怎麼走了?”
“鬼知道呢,這些女人都是變態,變天!”寧波正說著,大叫一聲,“哎呀,你打我幹嘛?”
我愣了愣:“我沒打你啊。”
“你打我頭了!”寧波很不高興的說道。
他的聲音剛落,我就覺得自己的後腦勺被人狠狠打了一下,頓時火冒三丈:“我沒打你,你幹嘛打我?”
寧波也無比委屈:“艹,我沒打你啊,是你…;…;”
他的話沒說完,我倆頓時驚慌起來,這他媽的誰啊,難道鬧鬼了?我倆進來這麼久,根本沒有發現這屋子裡還有別人,怎麼會出來第三個人打我們呢?
我和寧波都不說話了,屏氣凝神,將聽力集中,想看看是不是誰在惡作劇。就在這時候,寧波伸手往前一摸,罵了一句:“艹,什麼東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