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波說話的聲音都變了,他強裝鎮定的說道:“何沉,別慌,千萬別慌,我們在仔細找找,是不是找錯地方了?”
天黑的很,按說找錯地方也很正常,可是,我指著地上的三根還燃燒的香菸說道:“煙都沒燒完呢,你看,難道煙也能自己挪動地方?”
我這麼一說,寧波更加緊張了,我能明顯感到他呼吸都跟不上節奏,我身上也出了一層冷汗,剛才還在眼前的屍體,怎麼就不見了?
寧波道:“會不會是村裡的女人,偷走了屍體?”
我說,這怎麼可能!那屍體重的咱倆大老爺們都抬不動,得幾個女人能抬走?況且就算有人來抬屍體,能一點聲音都沒有嗎?還有,你不是說過,入夜之後村裡的女人就不能亂走動了嗎?
我越分析越覺得事有蹊蹺,寧波已經慌亂道不行,我倆蹲在地上開始一根接著一根抽菸,眼看著插在地上的三隻煙燃燒殆盡。
寧波將菸頭狠狠一掐,咬了咬牙說道:“不管了,何沉,我們先想辦法拿到解藥再說。”
我想也是,王飛的屍體丟了,我和寧波不能坐著等死吧,我們必須採取行動。
我和寧波又摸進了村子,看著他走進小玉家裡,我轉身去找雲娘,由於慌亂,我連門口的酒都忘記喝了。
我進去敲門,還是老樣子,雲娘依舊關燈,開門,隱約看見一個赤裸身體的女人站在我面前,巧笑嫣然。
“你今天怎麼這樣晚?”雲娘伸手拉我進去。
我並不想和她過於親近,因為我覺得離她越近,我陷入的越深。
雲娘將我拉進屋就開始央求著和我開始,她說我今天來晚了要懲罰我。
我愣了愣,問她說,怎麼懲罰?
雲娘笑嘻嘻的走到帳子裡,從裡面拿出一個一個假髮,遞到我鼻前叫我聞聞香不香,我點頭說:“香!”
不用聞都知道香的邪性,我不敢大力的聞,就搪塞了她一句。雲娘笑道:“你帶上這個假髮,我們玩個新鮮的。”
“怎麼玩?”我心裡發冷,不知道這娘們又想搞什麼鬼。
雲娘笑笑的掩住嘴巴,悄聲說:“咱倆翻個個兒,你在下面,今晚,你做我的奴隸!”
她笑的嫵媚叢生,我心中卻不由得一嚇,奴隸?她要我做她今晚的奴隸?我沒敢照著她的話做,因為我總覺得王飛的死不僅僅是我打的,很有可能是他頭上的那頂假髮。
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出現異常了不是嗎?
我裝作迫不及待的將雲娘橫抱而起,笑笑說:“玩什麼這個那個,我哪有那個閒工夫,就地開始吧!”
我將雲娘抱著走向床邊,用力將她一丟,這女人真會配合,頓時發出輕輕的哼哼聲,叫的我心神盪漾。
每次這個時候,我心裡就像是有萬千小蟲在鑽爬,奇癢無比,看著她誘惑的姿態我一刻都不能等,早把那些奇怪的事忘得一乾二淨。
理智再一次輸給了慾望,而且輸的十分徹底。
我和雲娘在床上摸爬滾打,她極盡能事,將我弄得無比舒服。我欲仙yu死的躺在床上,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。
因為黑著燈,我什麼也看不見。
呼呼呼!
我忽然聽到漆黑的天花板上有大力的呼吸聲,是男人的沉重的喘息,就像是快要斷氣一般,我嚇得一個激靈,問雲娘怎麼回事。
雲娘一愣,笑了笑:“哪有怎麼回事,親愛的,你聽錯了。”
“不,就在那裡,那裡有人!”我無比正經的說道,我感覺我的整個神經都收緊了,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呢,這個屋裡有別的男人?
亦或者說,每天晚上我和這個女人好事的時候,天花板上都有一個男人盯著我?
這個想法一出來,我就被自己給嚇了一跳,這怎麼可能,屋頂上怎麼會有男人?我極力的想否定這種想法,可是,接下來的事卻硬生生應了我的想法。
那喘息聲越來越重,雲孃親我,他喘息的越厲害,我和雲娘越是忘我,那聲音就越大,直到最後,簡直達到了憤怒的狀態。
我一把推開雲娘,大聲對她喊道:“那是什麼?是誰在那裡!”
我一手指著天花板,一邊質問她,雲娘此時也不想隱瞞我,冷了冷臉色,問我:“何沉,你今天晚上沒有按照規矩,喝掉外面的酒?”
我一愣,這才想起來,剛才來的匆忙,居然把老規矩給忘了。
“這、這有關係嗎?”
“嘿嘿,你如果喝掉那酒,你是不會聽到這個聲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