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壞壞的一笑,雲娘卻急了,大聲向我求饒:“我說,我告訴你還不行嗎?”
我這才住了手,將她扶起來拉進懷裡,雲娘依靠著我,平緩了一下呼吸,這才說道:“其實也沒什麼,村裡根本沒有男人,好容易來了一個,全村女人都眼巴巴的瞧著呢,那聲音只不過是沒有爭搶到男人的女人,嫉妒所發出的搗亂的聲音。”
“哦?有這種事?”
雲娘點點頭:“不敢欺瞞公子。”
我回想了一下,的確是每次將要進行的時候就會出現那種討厭的聲響,根本叫人無法專心投入,起初小碗告訴我那是她姐姐,我還以為她姐姐也在接待客人,如此一說,是她姐姐嫉妒她?
我用手在雲孃的臉上抹了一把,低頭親了親她的唇,笑道:“我倒要試試看,今晚有沒有人嫉妒你。”
說著,我將她按在了身下…;…;
今晚進行的特別順利,什麼聲音都沒有,我還納悶,這麼漂亮的女人,居然沒有人嫉妒?
雲娘笑盈盈的下床,到外面給我倒了一杯白水,然後剪下自己一縷頭髮,放到茶水裡叫我喝。
頭髮泡下去,不一會兒滿屋子就飄起芬芳,我用力吸吸鼻子,真好聞啊,這味道和小倩的又有點不同,不過,都無比好聞,無比誘人。
長這麼大,我沒聽說過頭髮可以泡茶喝,雖然心裡有疑惑,但是我卻無法抵抗這誘人的味道,拿起來想也不想,一口就給幹了。
雲娘將剩下的溼潤的頭髮拿出來,甩乾淨,走到桌前放進了一個小瓦罐裡。我這才注意到,在她的家裡也有這樣一個小瓦罐。
我問雲娘:“你收集這頭髮做什麼?”
雲娘笑道:“村裡的規矩,也是證明我給你了,沒有壞了規矩。”
“雲娘,開啟燈,叫我看看你好嗎?”我忽然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,我自己都覺得納悶,好好的,為什麼想要看人家。
我心裡卻只有這樣一個念頭,很想知道她長什麼樣,我居然有點害怕忘記她,就像是害怕和戀人分別一樣,怕的心肝肺都疼了。
艹,何沉,你發什麼神經!
我在心裡狠狠罵了自己一句。可是,內心那股無名之火卻燃燒的越發旺盛起來,看著站在我面前的雲娘,我忍不住一把將她抱了過來。
“哎呀,公子,你該走了,再不走天都快亮了。”她嬌羞的想要推開我,我卻將她抱的緊緊的,好像這一鬆手她就不見了似的。
我何沉自認為不是見異思遷的人,可是僅僅一天的時間,我居然把小倩忘了個一乾二淨,此時,我再也不去想小倩了,滿心都是眼前這個女人。
我要和她在一起,時時刻刻,生生世世,我都不想離開她,哪怕她要我立刻死了,我也甘願。
這個念頭一冒出來,我自己都嚇了一跳,我怎麼會生出這種念頭呢?
我把雲娘抱在懷裡,狠狠的又要了她一次,這一次明顯不同,我是用我的全部生命在要她,投入了我全部的情感,當我親吻她的時候,我居然發現自己流下了眼淚。
艹,我這是怎麼了?
一晚上的折騰,雲娘已經被我弄的筋疲力盡,她哀哀的向我求道:“公子饒命,公子你今天就饒了我吧,求你了。”
我越發覺得眼前這女人令我心動,我說:“雲娘,你嫁給我吧?”
雲娘聽完後,撲哧一聲就笑了,掩著嘴說道:“你想來,天天都能來,說什麼嫁不嫁的,我們村子,不流行那個。”
“好,那我以後天天來,不去別處了。”這時候我說話完全都是不經大腦的,說過之後我都覺得剛才的話不是出自我的口,是有什麼無形中的力量在引導我。
天空已經濛濛發亮,再不走就要壞了村裡的規矩了,在雲孃的再三催促下,我才不情願的穿衣下床,匆匆的離開了雲孃的家裡。
我一步三回頭,十分不捨。
走到村口,我簡直覺得自己像是丟了魂兒一樣,我是怎麼了?我拍了拍腦袋,深吸了幾口氣,這才讓自己清醒了一些。
回到帳篷的時候,寧波和王飛已經回來了,寧波笑著問我今天怎麼晚了,我說,不知道怎麼了,勁頭特別大,貌似我都不想離開她了。
寧波笑道:“丫的呸,天天笑話我,誰知道你骨子裡才是大淫蟲呢!”
寧波的精神挺好,只是臉色蒼白的厲害,嘴唇一點血色也沒有,我看了看不由的擔心,我說,寧波你悠著點吧,看你的臉色怪嚇人,別出事才好。
寧波這時候湊到我身邊,偷偷趴在我耳邊說道:“跟你說,昨天我吃過那補藥後,覺得精神百倍,一晚上七八回,今天再逮一隻野味,咱們燉了吃。”
“還吃?”我聽寧波這麼說,心裡有點擔心,這補藥雖補,吃多了也不好,虛不受補也是會出事的。
寧波顯然不管那麼多,他早就被那個姑娘勾去了魂兒。寧波的那個姑娘叫小玉,據他說是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,自從和小玉那啥之後,他才知道什麼叫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