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在搞什麼祭祀活動?”我看見高臺上有一些祭品,有香爐,還插著一面白色小旗子,三十幾歲的女人一身華服的站在上面,低著頭嘴裡唸唸有詞。
這女人身上透出一股成熟的韻味,像是成熟的桃子,恨不得咬上一口,滿嘴甜汁往外冒,她的身材不胖不瘦,個子不高不矮,總之怎麼看都是滿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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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可惜她的臉上也罩著一層白紗,看不見長相。
寧波流著口水說道:“草,我這輩子還沒玩過這麼有女人味的女人呢,不行,今晚我要嚐嚐,你不許和我搶。”
我白了寧波一眼,現在我關心的不是那個,而是這群女人聚集在一起做什麼,她們一個個都蒙著面紗,低著頭,一動不動,讓人感覺不到她們的存在。
鼓聲一聲接著一聲越來越大,我的頭開始痛,我扭頭看了一眼寧波,他表情十分痛苦,忽然轉身就往外跑去。
我忙追上去,當跑到村口的時候寧波才停下來,我問他什麼了,他說不知為什麼,聽著那鼓聲,下身就一陣脹痛,好像要爆炸似的。
寧波問我有什麼這種感覺,我搖了搖頭,說,我只是頭痛,並沒有覺得那裡有什麼不對勁。
寧波嘆氣道:“算了,誰知道她們搞什麼祭祀呢,神神叨叨的,我看咱們還是別去了,要是被發現,說不定就把咱倆當祭品了。”
我倆回到帳篷,就這麼一直等到深夜,卻再也沒有看見有女人出來,莫非這一整天她們都在搞祭祀?
天黑的差不多了,家家戶戶的門前亮起一盞燈,桌上擺上酒菜,又到了濃情時刻,寧波摩拳擦掌的對我說道:“何沉,我今天要去那個祭祀女人家裡,老子要嚐嚐那女人味道。”
我問他:“你怎麼知道她家在哪間?”
“你真笨,看那女人的樣子,肯定是個頭頭,這裡最大的豪華的地方,準就是她的住處。”寧波信心滿滿的說道。
我倆又走進村子,寧波就朝那間宮殿似的房屋走去,我徘徊在街道上卻不知要去哪家。
昨天的小碗確實給了我很多感覺,可惜關鍵時刻我卻失憶了,我連和她有沒有發生什麼都不記得,想了想,我決定去找小碗問個清楚,昨天晚上究竟怎麼回事。
來到小碗的房前,我低頭一看,屋前的桌子上什麼都沒有擺放,難道小碗病了?今天不方便嗎?
我抬頭朝屋裡瞧了一眼,黑著燈,情況和昨天一樣。
說實話,我很想敲門問問她是不是生病了,但又害怕壞了規矩,這個村子總是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規矩,這樣冒昧的前去,肯定會惹小碗不高興的。
想了想,我還是扭頭走開了,打算等她好了,我在去看她。
我在一戶小門小戶前停了下來,這家門前擺了一個破舊的酒壺,居然什麼菜都沒有,我覺得挺奇怪,心說著一定是一戶窮人家。
一般來說,富足戶養出的女兒白嫩水靈,身體摸上去十分有彈性,如果是窮人家的女兒,怕是會掉一個檔次,如果是常年幹活的話,手指粗糙也說不定。
連寧波都知道要找最大房屋的去,我卻站在這小門小戶前遲遲沒有離去,我鬼使神差的就拿起那壺酒喝了下去,心說何沉啊何沉,你真是不懂享受,沒見過世面。
我伸手將那木門推開,走進了院子裡。
院子裡也是漆黑一片,連個燈都沒有,我剛走了幾步就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,動靜太大,驚動了屋裡的主人。
屋裡的燈亮著,窗欞上映出一個絕美的女人的側臉,她低著頭,長髮披在肩膀,身上貌似沒有穿多少衣服。
聽見聲音,女人怯生生的問:“誰?”
“姑娘,我,我可以進來嗎?”我隔著窗子說道,心裡卻緊張的要死。
女人彷彿沒聽清楚,又問了我一遍:“你是找我的嗎?”
“對!”
我說完後好久,屋裡便沒了動靜,那女人的影子依然打在窗戶上,我看見她的雙手握成拳頭,緊張的放在胸口,似乎沒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裡。
過了一會兒,那女人才開口:“你等一下,我把燈關了。”
她起身,走到一旁將燈關掉,屋裡頓時漆黑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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