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次都是這樣很簡單地扔下兩個選擇給她,跟她平時哄萌寶差不多,威逼利誘。
順從於命運,眼前這男人是她最大的伺主,所以最好順著摸毛,尤其是大晚上別太刺激他。
“……來來來,躺平躺平。”
“君之牧,你每天那麼辛苦工作賺錢養家,真是太偉大了。”
“我跟寶寶都要靠你養,”喬寶兒這麼安逸的大米蟲生活全靠君之牧。
喬寶兒爬起床,幹活,很有服務意識地伺候他躺在大床上,還給他蓋蓋被子。
嘴裡講著好聽的話,想了想她又補充一句,“不對,是我們君家所有人都要靠你養,你一定要努力,不然我們這麼多人都要吃土了。”
君之牧很配合她,躺平,見她這麼識趣,他翻身,告訴她,“肩膀酸。”
喬寶兒憤怒地目光瞪著他的後腦勺,吵醒她,不讓她好睡,現在還這麼多要求。
“你老公生病了,怎麼賺錢養你。”
君之牧知道她在掙扎,慢悠悠地扔下一句。
“君之牧,你工作真的太辛苦了。”順著他比較好。
老老實實地當勞力給他按摩肩膀。
想了想,她問,“君之牧,你覺得我去上班賺錢怎麼樣?”
平趴在床上的君之牧,假裝沒聽到。
喬寶兒又推了一下他。
依舊沒聽到。
“裴昊然找我,是關於朱小唯的事。”君之牧轉移話題,原本他不打算告訴她,但他不願意她出去外面上班。
果然,喬寶兒聽到關於朱小唯的事情,沒有再堅持問上班的事,“裴昊然講了什麼,小朱現在怎麼樣啊,她在法國什麼烹飪學校?”
喬寶兒雙手掐著他雙肩按摩,很用力。
他老婆做家務按摩服務,一百年不會進步。
“朱小唯並不是主動去醫院做人流。”君之牧不想提太多。
喬寶兒腦子遲鈍,反應過來時,非常激動,“那是怎樣啊,是不是說有人害了她!”君之牧此時平趴著,簡直魚在磚板上,被她掐著更加痠痛。
“暫時不清楚。”
他的回答還是這麼公式化。
喬寶兒不幹了,揪著他後領的睡袍,推著他翻身,一臉憤怒瞪著他,“說清楚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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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之牧平躺在床,喬寶兒則坐在床上,此時一高一低,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,還真有點氣勢。
君之牧深知她的性格,不講點內容,她今晚能折騰到不睡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