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養心殿外,長公主帶著歐陽雪正在與侍衛們爭執。
“我要見皇上。”長公主憤怒地呵斥著侍衛。
“回長公主,皇上身體抱恙,吩咐不見任何人。”侍衛低頭哈腰地回道。
雖然他們受太子指使,但目前局勢還沒有定,他們也不敢得罪長公主,畢竟皇上都對她敬三分。
“抱恙?究竟是什麼問題還不讓人見?”長公主狐疑地看著侍衛,從他躲閃的眼神中明顯看到了不尋常。
長公主可是皇上的親姐姐,聰明如她般怎能輕易被騙。
“屬下們也是奉命行事,請長公主見諒。”侍衛們仍然擋在她的面前不準備讓她過去,態度倒是卑微得很。
“大膽奴才,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?”歐陽雪圓睜杏目,看著侍衛們擋著母親的路不讓過,是怒火中燒。
“屬下不敢,屬下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。”那侍衛被歐陽雪一呵斥嚇得忙雙膝跪地,可就是不讓路。
“來人,掌嘴。”歐陽雪狠狠瞪著他,對身後的隨從說道。
“算了,我們走。”長公主看實在沒辦法見到皇上,感覺到了很多蹊蹺,也不想多和他們糾纏,悻悻地對歐陽雪說道。
“留著你的狗命,日後再找你算帳。”歐陽雪恭敬地對母親點了點頭,還不忘跪在地上的侍衛,狠狠地說。
“送長公主,送雪公主。”那侍衛聲音有些顫抖地說著,跪在地上早已嚇得大汗淋漓。
長公主再次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這些侍衛,又看了看養心殿的方向,柳眉緊皺。
此時,在太子殿的正廳中。
“你殺了我吧。”錢豆豆看著夏如贏,眼神平淡而波瀾不驚。
雖然她穿的是一身夜行衣,可是依然掩飾不住她的天生麗質與美麗容顏。
夏如贏狠狠地盯著她,一雙風情萬種的眼中滿是無奈:“難道我在你眼中就一無是處嗎?”
“曾經我天真的以為一個願意出錢幫助窮人的人,無論他是出於什麼目的,都是本性善良的,可惜……”錢豆豆抿了抿嘴,滿是厭惡地看著夏如贏。
夏如贏出神地望著她,原來在她的心中自己並沒有那麼壞。
“所以你會獨自跑來勸我收手?”
“許是我太天真了吧,化幹戈為玉帛於你毫無意義。”錢豆豆想起自己私自跑來見夏如贏的初衷,不由苦笑起來。
“恨我嗎?”他輕咬著鋼牙,慢慢地問出了這句話。
錢豆豆嘴角上翹,冷笑著,連看都不想看他:“何恨之有,只是一念之差罷子。”
“是啊,沒有愛何來恨。”夏如贏輕聲地自喃著。
錢豆豆吃驚地看著他,為什麼心狠手辣的太子贏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“你不是一直想殺我嗎,為什麼還不動手。”她杏目圓睜地瞪著夏如贏。
沒想到夏如贏聽她這麼說,反而放下了手中的箭,幽幽地說道:“我也是迫不得已”
“為什麼?”錢豆豆吃驚地看著他,難道他不想殺自己了嗎?
“你走吧。”夏如贏轉過身去淡淡地說道。
面對心愛的女子他實在下不了狠手去殺了她,君先生說的對,他變得太多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