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”容媽突然意識到了什麼,忙改口道:“小姐,你可還好?”
她一臉的皺紋滿面是淚,關切地看著錢豆豆,上下左右地打量著。
公主?夏如明以及寒山和寒水可都是耳聰目明的很,一下子全部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錢豆豆。
錢豆豆輕嘆一聲,容媽真的是老了,和她說過多少次就是記不住,看來這下也沒辦法向夏如明等隱瞞了。
“小草,你剛才躲哪了?”寒水再次見到錢豆豆和錢小草倒是莫名的親切了不少,低聲地湊到錢小草面前問道。
錢小草看了一眼他,再看了一眼一旁看著自己的寒山,臉微紅地說道:“我帶著容媽躲屋後的草叢裡了。”
寒水瞭然地點了點頭,她是越來越領會了她家小姐要學會自保的精髓了。
寒山這麼多天難得再次憨憨地笑了起來,再見錢小草他懸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。
“這裡不是久留之地,回府裡再說。”夏如明沒有聽她的解釋,環顧了一下四周,淡淡地說著。
他不能保證那些黑衣人不會捲土重來。
錢豆豆瞭然地點了點頭,吩咐小草去與容媽簡單地收拾了一下,帶著容媽一同回了太守府。
在太守府的客廳中,夏如明、錢豆豆、錢小草、寒山和寒水,還有容媽,大家都在。
錢豆豆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遲早要暴露的,於是便拿出身上的玉佩,說出了自己才是喬月月的女兒,皇上一直找的真正公主。
容媽也作為證人,一一進行了確認。
夏如明怎麼也沒有想到,從皇城到利城,自己千裡迢迢要尋找的人竟然一直在自己的身邊,他不禁苦笑地看著錢豆豆:“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。”
“我也是爹死時才知道的。”錢豆豆無奈地搖了搖頭,微低眼簾說道。
“如果錢闖當時不讓你來利城,你是不會和我們一起來的,對嗎?”夏如明突然莫名地看著錢豆豆問道。
錢豆豆微微地點了點頭,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自己當時來利城最直接的目的,當然還有另一層含義,只是她不好意思說出。
寒山和寒水互相對視一眼,沒想到錢姑娘的身世如此撲朔迷離,也虧得她隱藏得這麼久。
“難怪那個人想要殺你,看來他是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。”夏如明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黑衣人會突然圍攻錢豆豆了。
“是啊,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。”錢豆豆微微點了點頭,容媽是自己無意間遇到的,決定和她一起住也是臨時的決定。
夏如贏在短短的幾天之內怎麼會將一切調查得那麼清楚呢?
夏如明突然微眯著眼睛看了看容媽,又看了看錢豆豆。
錢豆豆看到了他的眼神,緩緩地搖了搖頭,容媽絕對不會是夏如贏的人,好可以以性命擔保。
兩個人無聲的眼神交流著,屋裡的氣氛一下變得沉默起來。
“那羽兒姑娘是怎麼回事?”寒山憨憨地打斷了安靜。
“她應該是太子贏派來的人。”錢豆豆緩緩地說著,心中早已經想通了一切。
夏如明也是點了點頭,幽幽地說道:“我也看到過冷風進出她的房間。”
他又看了看錢豆豆,溫柔地笑了笑:“多虧了你那封信。”
錢豆豆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來,臉紅地低下了頭。
在喬紅羽的屋子裡,冷風破天慌的在夏如明等人都在太守府的時候出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