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小草雖然點了點頭,還是感覺不太對勁。
看著錢豆豆隨著老鴇上了去往城外的馬車,錢小草和周掌櫃打了聲招呼便向太守府跑去。
今天寒山沒有來布莊,而錢豆豆這樣獨自外出她總是不放心。
太守府門外。
兩名侍衛擋住了錢小草的腳步。
“兩位大哥,我有事求見寒山。”錢小草一雙哀求的眼睛看著他們。
“沒有上面的指示,不能隨便放你進去。”其中一個侍衛看她這楚楚可人的樣子也是不忍,但是軍有軍法,這是規矩。
“兩位大哥,我實在不知道怎麼找你上面同意,但我家小姐確實是明王的熟人。”錢小草看一下子見不到寒山,而錢豆豆又已經出城,自然是心急如焚。
以前是寒山和侍衛打了招呼,一向進出自如,不料現在這兩個侍衛是新換的,他們根本就沒見過她。
“小草,你怎麼來了?”寒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。
錢小草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著寒水的手:“寒水大哥,寒山大哥呢?”
這丫頭跟著她那不拘一格的主子時間長了,連女子的矜持都忘記了嗎,雖然知道她對寒山有意,但也不能這樣直白。
寒水微微皺著眉頭:“寒山今日被派去訓練剿匪士卒了,你回去吧。”順手一甩甩開了錢小草抓著的胳膊。
他的心中是女人必須要矜持溫柔,雖然與錢豆豆相處時間長了慢慢接受了她的為人,但是並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其她女子的隨意。
錢小草看他正準備不理自己獨自走進去,急得大喊了起來:“小姐被怡香院的老鴇帶出城了,我總感覺哪裡不對,想請寒山大哥幫忙的。”
寒水吃驚地回頭看著她,這丫頭也真是,說話還大喘氣,有些歉意地說:“怎麼不早說。”
說著也不管侍衛探究的眼神,拉著錢小草便向夏如明的房間走去。
“主子,錢小草姑娘來了。”寒水也沒有敲門,輕輕推開書房的門。
夏如明正在研究剿匪的戰略圖,抬起頭來好奇地問道:“有什麼事嗎?”
錢豆豆不是每天在布莊裡忙得不亦樂乎嗎?怎麼這個時候派小草過來了?
“王爺,小姐獨自和怡香院的老鴇出城了,小草感覺事有蹊蹺,本想來找寒山大哥去跟著,可是寒山大哥卻不在。”
錢小草是越想錢豆豆此行越是諸多不妥,不等寒水傳喚自己便邁腿跨進了門檻,對著坐在書桌後的夏如明,急急地說著。
“為何出城?”夏如明劍眉一鎖,迅速地站起身。
“說是給什麼白公子的姨娘設計過壽的衣服。”錢小草雖然著急思路卻是異常的清晰,一一說著。
“壞了。”夏如明一聽驚呼一聲,忙急向外走去,到錢小草的身邊時不忘吩咐道:“你在這裡等著,別離開太守府。”
當時他每天都是帶著寒水進入怡香院,其實是暗中派了寒山在暗中查探整個怡香院的人員及來由。
那白公子是什麼人物,他在怡香院時早已打探得一清二楚。
他自然知道白公子就是那日在人奴村見到的那個摺扇男。
他當然也知道白公子才是怡香院真正的幕後老闆。
雖然他不知道白公子曾經想報複錢豆豆,但是他知道那白公子的為人是陰險狠毒,一旦認出錢豆豆絕對不會輕易饒了她。
所以他每天命寒山去保護錢豆豆,正巧今日剿匪軍中有事派了寒山過去,半日的時間卻出了這麼大的事情。
寒水一看明王聽到錢小草的稟報後緊張的神情,知道出事了,緊隨著夏如明走出了太守府。
與此同時,同是在太守府中,歐陽雪卻正在別有興致地觀察著院中新擺的秋菊。
黃的、白的、還有粉的,朵朵競相開放,清香陣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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