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皇上的密件。”寒山拿著剛剛收到的飛鴿傳書雙手遞到夏如明面前。
難道皇上又有喬月月什麼新的線索嗎?他急忙接過開啟信紙。
“喬月月之女亦姓喬。”
這倒是出乎夏如明的意料,他一直以查詢紀越南的下落,卻久無音信,本來按夏國的慣例,女子姓是隨父姓的。
“屬下給主子請安。”正當夏如明出神之際,寒水悄悄走過來單膝跪地行禮道。
“雪公主出了什麼事了嗎?”本來他被夏如明派去保護歐陽雪的,現在看他過來,以為是公主出了什麼事情。
看著夏如明緊張的神情,寒水忙說:“公主一切安好,請主子放心。”
“你近來好似憔悴了些,雪公主為難你了嗎?”夏如明疑惑地看著他,視線從信紙上移開。
他也知道歐陽雪平日裡沒事喜歡戲弄身邊的人,在皇城時,哪個宮女太監不是見了她能躲就躲的。
自己府中的三大侍衛也是受盡了她的折磨,只是自己平日裡睜隻眼閉隻眼,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罷了。
“主子,雪公主此次前來帶了不少宮中侍衛,再加上太守府警戒森嚴,屬下在那裡也沒太大的作用。”寒水低聲地說著,語氣中有些忐忑。
“剿匪一事迫在眉睫,寒水想請命回來保護主子。”
夏如明心中一暖,還是自己人,關鍵的時候都在為自己著想。
“也罷,”他微微點了點頭:“晚些我去和雪公主說,要你回來。”
確實歐陽雪身邊不乏高手保護,自己正需用人之際,寒山一個人用得是捉襟見肘,寒水回來也好。
“是,寒水先告退。”他一聽明王如此爽快地同意了自己的請求,心中大喜,恭敬地彎腰鞠躬便欲轉身回去。
畢竟現在自己是雪公主的侍衛,在她沒有點頭同意之前,自己是不能擅自離開崗位的。
還未直起腰身,寒水的身上便掉出一面帕子,緩緩飄落在夏如明的腳下。
寒水一看是夏如明那日在怡香院讓自己丟掉的東西,當時放在衣囊中,最近事務繁多,居然忘記了。
“寒水知錯,請主子責罰。”他忙雙膝跪地,向夏如明請罪。
夏如明緩緩彎腰撿起腳前的手帕,淡粉色的顏色,上面清清秀秀地繡著一個“喬”字。
喬,他的眼睛瞬間閃過一道精光。
“罪從何來?”他淡淡地問著寒水,語氣中並沒有慍怒。
寒水這才抬起頭,看著夏如明小心地說道:“這本是那日在怡香院時主子撞到那個姑娘的手帕,當時屬下隨手放在衣囊中竟然忘記丟棄。”
“要不是此時掉了出來恐怕還是不會記起。”他咬著嘴唇,深深地懊惱著。
夏如明微眯著眼睛回想著那日的情景,確有此事,當時因為沒有在意那姑娘,所以也沒留意帕子上的花樣,隨手便給了寒水。
他嘴角很有弧度地上翹著,眼裡滿是意外的驚喜,這也許就是上天的垂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