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受驚了。”他臉帶微笑,溫柔地笑看著懷中的可人兒,櫻桃小口,面板不算白,星眸睜得大大地看著自己,算是個美人兒。
那女子忙站起身,臉一紅,低聲說道:“謝公子出手相助。”說著便小碎步跑下了樓。
兩個相遇的地方正在樓梯中央,如果夏如明不攬住她,那姑娘肯定會順著樓梯滾落下去。
“公子,她是羽兒,怡香園出類拔萃的一個姑娘。”老鴇本來想斥責那女子一頓,不想看夏如明出神地眼神,以為他是對她有意,便不失時機地介紹著。
夏如明回頭笑著看了看她,又轉過身彎腰撿起了地上的一個帕子,這應該是剛才那位姑娘掉落的。
“煩勞媽媽送還給那位姑娘。”他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笑,伸手將手帕遞向老鴇。
“瞧公子說的,你撿的當然要你還了。”老鴇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,並沒有接帕子。
夏如明無奈地笑笑,順勢將手帕遞給了身後的寒水。
寒水會意地將手帕收了起來,等出了怡香院隨手丟掉便是了。
樓下的一角,冷風靜靜地看著小碎步跑過來的羽兒,剛才的那一幕他是看得清清楚楚。
進入羽兒的房間,冷風並沒有提剛才的事情,而是從袖中拿出幾張紙遞了過去。
“這是主子給你的,要用心記下。”依然是沒有任何表情的一張臉。
“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呢?”喬紅羽同樣是沒有任何感情的語氣問道,一雙星眸看著信紙。
沒有了剛才的嘻笑打罵,屋中兩個人都變得面無表情。
“做好你應該做的就好,不該問的別問。”冷風冷若冰霜的語氣一字一句地說著,讓人聽著毛骨悚然。
“是,請冷公子給奴家讀一下吧。”喬紅羽瞅了半天信紙,重新攤到冷風面前。
她不知道冷風明知道自己的字還沒學幾個,為什麼每次都要把那個沒見過面的主人的信拿給自己看,其實他直介面頭轉達不是更方便嗎。
冷風輕輕皺了皺眉頭,這個喬紅羽的替身什麼都好,論聰慧與身姿都算是絕色佳人,可惜不認字是個硬傷。
“我不是請了先生來教你識字嗎?”他邊展開信紙邊不滿地看著坐在對面的人。
“讀書識字非一日之功,我會倍加用心的,只是現在認識的字還太少。”喬紅羽淡淡地說著,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。
從一個文盲到一個能吟詩作賦的才女,其中的艱辛怎可用一句兩句說清楚呢。
冷風聽她邊說邊皺眉的樣子,知道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便不再說什麼。
怡香院的演出舞臺上,青紅再次上演著《水調歌頭》,與第一次不同的是,她現在的人氣卻是呈爆棚的趨勢。
看著樓下的熱鬧情景,夏如明知道自己這“託兒”的角色可以全身而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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