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豆豆今天一天都不見人影嗎?”夏如明焦急地看著寒山,他和寒水出城去尋找紀越南的線索,留下寒山去保護錢豆豆。
可是寒山趕到布莊時周掌櫃告訴她錢豆豆出去辦事至今未歸,問什麼事,周掌櫃也是一頭霧水,只說是姑娘自己的事不便細問。
“她究竟去了哪裡?”夏如明腦子飛快地轉動起來,難道被人綁架了嗎?
在利城還沒聽人說過有人和她有過節,要非說有人會拿她出氣,那第一人考慮的就是張成張太守了,自己曾經為錢豆豆處死了他的小舅子杜贊,他一直耿耿於懷。
理清思路,夏如明坐立不安地想著對策。
“寒山,你上次跟蹤張成說是他回去放出一隻信鴿?”冷冷地聲音傳到寒山的耳中,他知道明王最敏感的地方被觸碰到了。
“是,”寒山微微彎著腰回答道:“放完信鴿那張成便一直待在書房,並沒有異常舉動。”
“你現在再去看看他在做什麼,盡快回報。”夏如明知道那隻鴿子就是他發給某人的秘信,但是為了防止打草驚蛇,寒山當時並沒有抓住那隻信鴿,他也很滿意寒山的慎重與果斷。
“是。”寒山答應一聲飛快地閃出房去.
他在布莊待了一下午也沒看到錢豆豆和錢小草的人影,他的心裡也是急作一團,長期的相處他已經將她們視作自己人,所以剛才忙回來嚮明王稟報。
片刻之後寒山從偏院返回太守府。
“回主子,張成一直在偏院逗鳥玩,似乎並沒有異常。”寒山看了一會兒並沒有從張成處看到想要的資訊,立刻回稟明王。
也許是自己多疑想錯了,夏如明不停地來回踱著方步,除了張成還會有誰?難道是他?
夏如明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慌,他絕不能允許任何人傷害她。
“走,再去小院看一下。”夏如明在前,寒山、寒水跟在身後,一同向錢豆豆的小院趕去。
三個人都是功夫高手,普通人可能要半個時辰才能走到,而他們片刻已到小院外。
“小姐,快來洗洗手喝口茶吧。”錢小草剛打來一盆水放在錢豆豆麵前,忙了一天她們還沒好好喝口水呢。
“小草有吃的嗎?好餓。”錢豆豆摸著咕咕叫的肚子,一雙美瞳可憐兮兮的看著錢小草。
“婆婆已經去做了,即刻便好。”錢小草看著她的樣子嬌笑起來,她還以為小姐可以不吃不喝光做好事呢。
夏如明在院外聽到錢豆豆和錢小草的聲音,忐忑的心一下放了下來,她們已經回來了,看來自己是白擔心一場。
既然到了門外也沒有不進去的道理,於是夏如明深呼一口氣,恢複了淡定的表情,悠悠然走了進去。
寒山和寒水本來也是緊蹙著雙眉,此時同樣也是深呼一口氣,放鬆了緊張的神經。
“看來正是時候,也正好餓了,可否一起呢?”夏如明神色悠閑地踱著方步走近錢豆豆,一雙星眸緊緊盯著她的臉。
“小草給公子請安。”錢小草剛說完便聽到有人從門外邊說邊走了進來,探頭望去是夏如明,寒山和寒水跟在後面,忙上前一步問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