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守府的侍衛們對於太守小舅子的惡行也是早有耳聞,有的還受過他的氣,今天聽到有人敢教訓他,心裡都說不出的解氣,可是太守召喚不能不動,所以侍衛總管叫了十多個人隨行。
“老爺,一定不能放過那些惡徒。”太守老婆在張城出門時還不忘叮囑道。
隨行的侍衛心裡暗笑,這惡徒應該是你弟弟才是,但都沒敢笑出聲,個個憋得肚子疼。
“夫人,本官無去看看再說。”他無奈地搖了搖頭,你自己的弟弟還不瞭解嗎,肯定又是想欺負別人反被別人教訓了。
“怎麼樣,還服不服?”錢豆豆看著躺了一地的打手,她笑嘻嘻地走到杜贊的面前問道。
“你們一群鼠輩,竟敢欺負爺,你們全都死定了。”杜贊雖然被打得躺在地上爬不起來,嘴裡卻毫不認輸。
“還敢嘴硬,”錢豆豆伸手去拍了拍他的頭:“你以為你有多厲害啊,記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,蒼天下面還有皇上管著你呢。”
這種無法之徒要在現在她早抓他們進警察局了。
“皇帝老兒離這遠的很。在利城,老子就是天。”杜贊神氣地叫囂著,但是他沒有注意到夏若明的眼神越變越深,沒想到皇城之外,竟然有如此猖狂之人。
“你在說什麼?”不遠處張城帶著侍衛們趕了過來,他聽到了杜贊的話忙呵斥著,平日裡張揚些也就算了,這要是被有心人聽去了,腦袋都要搬家。
“姐夫。”杜贊尋聲望去終於看到了給自己出頭的人,看著張城眼淚一下流了出來。
夏若明終於知道剛才那個打手的意圖了,原來他是去搬救兵了,可惜這個靠山對他來說毫無作用。
張城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杜贊,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看向站在店門口的幾個人,這不看還好,一看他直後悔自己跑這一趟,夏若明正冷冷地看著他。
他兩腿一軟就準備跪下行禮,夏若明看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,他才用盡全力站直了兩腿。
剛才來時還為自己小舅子被打生氣,現在心裡已將杜贊罵了千百遍,惹誰不好偏惹了一個惹不起的主。
“你這個不爭氣的畜生,到處給我惹是生非。”張城恨恨地看著杜贊。
“姐夫,是他們欺人太甚……”杜贊一副惡人先告狀的樣子,錢豆豆看著真想撕了他嘴巴,這人臉皮也太厚了。
“夠了,全部帶回太守府,本官會秉公辦事。”張城沒等杜贊說完便打斷了他的哭訴,心想你腦袋保不保得住都難說,還在這裡強詞奪理。
就這樣錢豆豆,錢小草,周掌櫃,夏若明,寒山以及杜贊一行人全部被帶回了太守府。
其實事實全在夏若明的眼裡,案件本來很簡單,只是張城希望保住小舅子這顆腦袋。
大守府的衙門內,張城坐在主審的位置上,他是如坐針氈,按夏國的立法犯人是要跪在廳堂上的,可是夏若明是王爺不可能給自己下跪,他便找了個藉口讓眾人站著問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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