週末,齊東算是完全空閑的,他就和林婉兒兩個人相約去附近的一個駕校報名,準備考取駕照。
齊東的駕駛技術其實已經相當的好,不過想要拿到駕照,還是得經過那幾個科目的考核,並且科目之間的時間間隔上是有規定的。
如果想要更快的拿到駕照,除非走一些特殊的門路,顯然齊東不準備走這些門路,能不能找到還兩說,主要是他要陪著林婉兒一起練車。
他可不放心駕校的這些老司機,要說老司機哪裡最多,當然是各個駕校裡面,駕齡十年那是短的,二十年、三十年以上的老駕齡,比比皆是。
這些人的脾氣,有時候也是非常暴躁的,任誰年複一年、日複一日的幹著同樣的工作,都會産生懈怠感。
更何況,這些教練要帶的,還是哪些連門都沒有入的新嫩學員呢,時不時發生一些在他們看來很幼稚的故障,不心煩才怪。
有一個笑話就是說的這個事情。
教練:“撞上去!”
學員:“什麼?”
教練:“我說趕緊撞上去,撞死他!”
學員一臉驚訝:“教練,前面有人呢?”
教練大怒:“有人你還踩油門幹嘛,還不趕快踩剎車,我還以為你眼瞎呢!”
所以,想到那些脾氣暴躁的教練,或者是脾氣暴躁的教師,想到他們常年累月的幹著重複的工作,你就知道他們這種臭脾氣,到底是怎麼來的了。
科目一的理論考試在電腦上考核,對於年輕人來說,那根本不算個事,稍微翻一翻、看一看就能夠過去。
很多人在這種志得意滿的激動心情中,就會迎來駕校教練們,各種方式的打擊嘲諷,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,從你的反應能力低下,一直懷疑到你的智商是否及格。
然後這些人才會發現自己高興的,實在是有點太早了。
林婉兒當然不用受到這樣的對待,也不知道齊東和駕校的管理方作出了什麼樣的溝通,當他開著那車,風騷的完成了各種科目的測試之後,林婉兒就由他帶了。
當然,必要的鈔票是少不了的,不過這花的很值,一般的學員都是排隊等著練習,但是林婉兒卻是單獨一輛車,全天都歸她使用。
“來,婉兒,坐到駕駛位置,練車正式開始了!”齊東笑眯眯的鑽進了副駕駛,對著還站在外面的林婉兒笑著說道。
教練車和普通車唯一不同的地方,就是副駕駛那邊有剎車。
這個剎車是和駕駛員的剎車是聯動的,這能夠保證教練實時的踩下剎車,因為初學者,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小故障出現,把油門當剎車那也是常有的事情。
林婉兒今天穿的牛仔褲,頭發也朝後面挽了一下,眉目如畫,此時聽到齊東飛的招呼,小心翼翼的坐好,然後在齊東的示意下,繫好了安全帶。
她偏頭看著齊東,看他怎麼教自己。
其實齊東的方法和教練的一樣,從打方向盤開始,然後是掛個一檔,也不用加油門,林婉兒就慢悠悠的開著車,在裡面轉起了圈。
“齊東,好簡單啊,我也會開車了!”才開了一圈,林婉兒便高興的轉過頭,看著旁邊的齊東,說道。
“別看我,看著前面,現在車還沒有停呢!”齊東笑了笑,及時的提醒了一句,讓她的注意力放在前面。
“哦!”
林婉兒嚇了一跳,悄悄的吐了吐舌頭,趕緊看著前面,小心翼翼的打著方向盤,也不敢說話了,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車給撞到了牆上。
一直練習到了中午,這個時候的林婉兒倒車入庫已經比較熟練了,這一天,倆人也就不打算再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