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王爺深夜駕臨,可是有什麼要事要吩咐老臣?”阮瑞中恭敬的站著。
“魏氏呢?”李鴻淵開門見山。
魏氏自然就是給阮瑞中戴綠帽,跟他兒子搞在一起的繼室妻子,阮芳菲的親孃。
魏氏手腕了得,並且有一身不錯的武藝,只是在某些事情暴露之後,李鴻淵同樣的留著她,只是廢了武功,還讓阮瑞中給嚴密的看守起來。
“老臣這就讓人將她帶來。”
魏氏原本極具風韻,不過現在早已經被磋磨得不成樣子了,超過年齡的蒼老,不過,這女人的承受力倒是很不錯,到現在依舊保持著清醒。
在見到李鴻淵的時候,眼中閃過詫異還有驚懼。不過隨後卻笑了起來,“晉親王爺倒是好膽色,現在的局勢,敢夜入阮宅,看來是一切都準備就緒了。那就祝願王爺馬到成功。”聲音粗糙沙啞,半點沒有原本的惑人之感。
李鴻淵淡漠的瞧著她,顯然是沒有說話的慾望。
隨後,暗二直接上前,展開手上的紙張,那是一副肖像。
沒人說話,李鴻淵只是注意者她的表情,眼瞳很微弱的縮了一下,這也足夠了。
“看來,的確是認識的,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,本王給你一個痛快。”
聞言,魏氏知道,顯然是沒有自己狡辯的餘地,當人生不如死的時候,痛快的死了,是一種奢望,魏氏的內心明顯在掙扎。
“怎麼,心裡還有牽掛不成?本王留著你,原本以為你是安插在啟元細作的頭目,卻原來也不過是個小卒子,那麼,你們這些人真正的頭目,必然是知道你的情況的,沒被本王發現之前,你還能做做掩護,現在,你也就徹底的廢棋一顆,試問,你牽掛的,或者你在意的,是沒了牽制你的價值,會被放呢,還是會被殺呢?”
魏氏閉了閉眼,再睜開的時候,已經沒了半分情緒,“晉親王爺,不得不承認,你的確是很有能耐,你那些兄弟至今已經被蒙在鼓中,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對手是誰,也並非全是他們的問題。只是,啟元你能掌握在手中,外面呢?要知道,這人外有人,你確定,你就一定能笑到最後?”
“能不能笑道最後,到時候自然就揭曉了。”
魏氏詫異,她本以為,李鴻淵這樣的人,大勢在握,將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之間,而且還這麼年輕,按理,應該是很自負的,卻原本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,他或許沒將某些人看在眼裡,但是他其實並不輕視對手,謹慎,鄭重,佔盡了優勢也不自滿,明明只是年輕人,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?他成為最後的贏家,魏氏也不會覺得奇怪了,這樣的人要是的輸了,那真的只能說是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,全天下都反他,但事實卻是,阮瑞中這個被啟元稱之為中立派的中流砥柱的人都在為他效力。
“原本以為,已經很高看你了,卻原來還是低估了。現在看來,芳菲當初的眼光是非常好的,別人都不看好的人,被她一眼給挑中了,可惜的是,她半點不得王爺好感,這或許是我這個當孃的錯,是我沒教好她,如果是按照一個正常的閨秀教導她,說不定會是完全不一樣的結果。”
“正常閨秀,不會瞧上本王才是。”
“也對,王爺曾經那樣的名聲,正常閨秀的確只會避而遠之。”魏氏似乎有點遺憾。“王爺想知道的事情,可以全部告訴你……”
到了最後這個時候,或許是釋然了,魏氏倒是顯得前所未有的而平和,聲音雖然難聽,說話去卻不疾不徐,自然的站著,倒是彰顯了一個貴婦的氣韻風姿。
因為比較的簡練,大概也就是半刻鐘的時間,差不多就都說完了。
李鴻淵帶著人離開,在那之前,給了魏氏一顆藥,吃下去,明日,阮家就可以給主母辦喪事了,畢竟,原本魏氏就以患病為由,“在家休養”,現在病逝了,也沒什麼奇怪的。
李鴻淵一邊走,一邊在回想魏氏的話。
南齊早在幾十年前就有一同各國的野心,佈局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,派遣出大量的細作,雖然大部分被清理掉了,但是小部分卻紮下了根,而派遣細作這事兒,一直都未曾停止過,從最早開始,有那麼一些,已經在別的國家紮根三代人,這樣的人,只要不暴露出來,有誰會相信那是細作。
安插在啟元的人當中,她原本只是出於中上游的地位,不過因為嫁給了阮瑞中,而且阮瑞中還成了閣老,並且對她非常的信任,於是,她輕易的拿到了很多訊息,她就成了在啟元收集訊息的頭目,沒錯,只是收集訊息,而南齊傳過來的指令,最重要的一部分都不在她手中,正是李鴻淵新挖出來的人——長平侯夫人——那個長平侯府的隱形人,被長平侯豎起來給愛妾做擋箭牌的傀儡,誰能想到,會是這樣一個人物。
李鴻淵想說,比起這些女人,比起宮裡的那些女人,自家媳婦兒簡直就像一隻小白兔,無害軟糯還善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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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平侯夫人,212章提到過,前文的人物,基本上都沒有不起作用胡亂寫的。
還有,作者想說,親們還真是眾口難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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