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婉明白了,眉眼彎彎的笑起來,只是這笑容維持不過一息,“唔……”身體輕顫,忍不住低吟一聲,一把抓住李鴻淵作怪的手上。
“這些可以容後再說,婉婉現在應該繼續把禮送完才是。”李鴻淵說著,扣著她的後頸就吻了上去,另一隻手也越發的肆意不規矩。
靖婉攀住他的頸項,迎合著他的吻,難捨難分。
李鴻淵將靖婉抱起來,行至羅漢床旁邊,一腳將上面擺放酒水的玉桌蹬開,玉桌滑向邊緣處,上面細長的酒瓶晃了晃,然後倒下,裡面清冽的酒水灑了出來。
不過旁邊二人哪還顧得什麼酒不酒的,李鴻淵此刻被邪火燒得理智都快沒了,只想將靖婉拆吃入腹,靖婉被他上下其手,自然也無從分心。
任務完成了,外面的樂師自然也該快速的離去了,倒是有人不知道懷著什麼目的,磨磨蹭蹭的,不過,靖婉的丫鬟嬤嬤等人又怎麼會給人機會,身為晉親王府的樂師,逾越了本分,可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,便是你技藝再好,長得再漂亮,也是一樣。
靖婉身邊的人雖然不知道靖婉跳的什麼舞,但是,靖婉那衣服卻是她們做的,過程如何不得而知,最後的結果卻能猜到一兩分。
所以說,裡面現在是什麼情況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自覺地走遠了點,餘者閒人免進。
現在處於非常時期,不管那磨蹭的樂師是因為什麼,龔嬤嬤面無表情的跟沐公公打了聲招呼,該怎麼處理,沐公公是這方面的行家。
而靖婉“作死”將李鴻淵撩火到這等地步,顯而易見,這一場魚水之歡不會那麼輕易就結束,至少,在這期間,李鴻淵讓龔嬤嬤進來,在浴池中換了三次水。而整個地方,有歡愛痕跡的,亦是不在少數。
也好在這池子不管是出水還是注水都比較的方便,清洗也容易,不然這換上一次水,都不是個輕省的工作,更別說一個人來完成。
龔嬤嬤每次進來倒是目不斜視,因為這種事實在是習以為常了,靖婉也不會像最初一樣害羞裝死,左不過就是跟某人一起,拿某些東西遮遮身體。
其實到後面,龔嬤嬤有些欲言又止,想要勸勸王爺多少剋制著一些,太放縱了對王妃身子不好,沒錯,她只管靖婉,李鴻淵如何,與她無關,不過想想還是算了,說了也不會聽,自己注意給王妃調理身體就是了。再說,也不是夜夜笙簫,某次做得狠了,之後隔的天數還是比較長,晉親王到底不是真的沒分寸。
等到活閻王收手的時候,外面已然被夜幕籠罩,晚膳時間都已經過了。
所以,這就不難看出,為啥大白天的就把“禮物”送出去,實在是如果臨睡前送禮,她就沒法好好睡覺了,作息規律的人,不按時睡覺,絕對會非常糟糕。
這會兒李鴻淵抱著靖婉坐在偌大的浴池中,上面還撒了一層花瓣,霧氣騰騰,香飄四溢,相比這裡,李鴻淵其實更喜歡在外面露天的湯泉池泡著。
水面齊胸口的位置,李鴻淵輕輕的給靖婉揉捏著腰肢,舒緩她腰部的不適,一邊開口,“婉婉今日這支舞,還有誰瞧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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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日都是獨自練舞,樂師全部都在外面彈奏,你又不是不知道,還能有誰瞧過?”靖婉靠在他身上,半點不想動,長時間的“劇烈運動”,饒是她這樣長期鍛鍊的體質,手軟腳軟全身無力,只是手指把玩著他一縷頭髮,懶洋洋的說道。
都說只有累壞的牛,沒有耕壞的地,偏生名為活閻王的牛太強悍,如此一場消耗,他看起來還是屁事沒有。倒是靖婉這塊地,才是真夠嗆。
“那麼,學習此舞種的時候呢?”某人眼中晦暗不明,還有精力計較這些。
靖婉這算是明白了,噗嗤一聲樂了,這醋吃得,也太沒道理了。“每穿這種衣服。”最多就是低腰褲,加上露臍裝,都還是長袖的那種。不過那種衣服,讓某人看到,估計依舊要打翻醋罈子,所以,詳細的還是不說為妙。
不過,李鴻淵現在智商半點沒受損,想靖婉跳舞時的樣子,整支舞最為突出的位置,如果被罩得嚴嚴實實的,還能有什麼效果,足見,即便是初學的時候,至少也是露腰的,媳婦兒現在傻,當他好糊弄。不過,有些事情的確沒辦法過多的計較,計較起來才是真心的沒意思,傷感情。
花了小半個時辰來緩神,雖然還是不想動,不過肚子已經在抗議了。
這一頓晚膳,靖婉那是做了一次真正的九級殘障,從頭到尾就沒動一下手指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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