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擔心看到它們會想到死去的那一隻?“不能哦,被我養一段時間,熟悉了我的氣息,羽瑤再領回去就養不熟了哦,就很難跟羽瑤親近哦。”
“帶回去吧,娘幫你一起養。”大長公主也不希望女兒沉靜在悲傷中,雖然更可能“睹物思物”,可是有事情做,分散注意力,悲傷會去得更快。
如此,羽瑤也不再猶豫,只是,沒想到她最後帶走的,還有幼虎的屍體。
等送走了大長公主,剩下的,出了袁巧巧,其他的都是駱家人了。
男賓那邊,還有沒有人留下,靖婉也無需去過問,因為駱家人也留不了太久,靖婉自然抓緊時間瞭解駱府的情況。
首先,庶妹的婚事已經基本上定了,就是謝仁暉,至於後面的妹妹,年紀還遠遠不夠,等到她們論婚事的時候,或許大局已定,那麼,她們會有更好的選擇。這一輩的兄弟姐妹,長房次子,行四,庶出,與靖婉同年,比靖婉小一些,今年也是十六了,不過,身為男子,便是等到而是再論婚嫁也沒有關係,儘管因為現在駱家行情好,想要將人定下來的不在少數,只是駱家堅持。
之後又得知,小王氏再次懷孕,診出才沒多久,堂兄以及大房的人都很少高興,靖婉倒是沒那麼樂觀,主要還是因為嫡親的表兄妹成婚,擔心孩子會不好,不過,到底是喜事一樁,靖婉不能潑冷水。只是不著痕跡的將話題轉移到三房頭上。
駱榮平已經癱了,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,劉氏現在比較心平氣和,對他照顧比較上心,駱榮平也終於接受了現實,不再作天作地,倒是比癱瘓的最初好不少。
然後就是駱靖穎,好吧,現在是駱思穎,明日十六歲生辰,只是,青燈古佛。
她自己不肯走出來,也是沒辦法的事情,不過觀劉氏的神情,想來應該是有好轉的。
等到李鴻淵過來的時候,駱家人也自覺的告辭了。
對於“趕走”孃家人的某人,靖婉有點怨念,神色幽幽的盯著李鴻淵。
“怎麼,有什麼想對為夫說的?”李鴻淵笑意勾人的瞧著靖婉。
只是,這笑容非但沒迷到靖婉,反而讓靖婉立即醒神,面上的表情顯得越發的不爽,甚至還伸手在李鴻淵胸口戳了戳,“你說,你成天勾引大姑娘小媳婦算怎麼回事?”靖婉在心裡為自己的機智點贊。
只是李鴻淵的眼神有些懷疑的在她身上打量,“這又怎麼說?什麼時候的事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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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會不知道?”靖婉的“怨氣”更深。
“嗯,婉婉與為夫說清楚了,為夫就知道了。”李鴻淵淡定的握住她的手。
然後,靖婉“怒氣衝衝”的數落他外面的桃花。
李鴻淵沒被她的情緒影響,相反,頗有興致的瞧著她臉上的神情,等靖婉說完了,伸手捏捏她的臉,“婉婉,你知不知道嗎,你在為夫面前裝什麼不像什麼。”
靖婉表情微微有點裂,她自認為,自己的演技一向都是不錯的。
“不過,看在你那麼辛苦的想要取悅為夫的份上,對於你其實並不在意這件事,為夫就大度的不計較了。”或許是手感太好,忍不住又捏了捏,“吶,想要騙為夫,還需要再多練練,不過,等到哪一日婉婉能騙過為夫了,相信,天底下就沒有婉婉騙不到的人了。努力,為夫看好你。”
靖婉這一下是真鬱悶了,“說什麼呢你?”在李鴻淵的腰上掐了掐,奈何,隔著衣服不算,還因為肉太硬,根本就掐不起來。好吧,靖婉也知道,因為心態的不同,因為壓根就沒想過騙他,所以,“演戲”不走心,自然騙不了人。
李鴻淵笑了笑,沒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纏下去,“過幾天,我們去莊子上住一段時間吧,住到不想住再回來。”
說到莊子,靖婉猛然間想起來一件被遺忘的事情,“馬場是不是已經建好了?”
“現在才想起來?早就建好了。另外,珍獸園也成了,相比弄到府裡的這些,那些都是成年體,也不限於走獸,天上飛的,水裡遊的,數量不在少數。”
靖婉瞧著李鴻淵,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,忍住扶額的衝動,這男人還真是,每次都玩大的,按照他的說法,這可不僅僅是動物園那麼簡單,在當下,建造這麼一座“園子”,耗費之大,絕對的超乎想象,靖婉覺得,對他百般縱容的樂成帝,在知道這件事之後,怕是都要罵他奢靡,而那些對他睜隻眼閉隻眼聽之任之的朝臣,可能都想遊參他一本。“你就不能悠著點嗎?”
“悠著點?那是什麼?”
靖婉再一次的敗給這個任性到沒邊、霸道到沒邊的男人。
不過,建都建好了,還能給拆了不成?那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,才是真正不能容忍的可恥的浪費。“行,建都建好了,不去仔細的瞧瞧,遊玩一番,實在是對不起自己。”反正被某人帶著過奢靡的日子,也就別想著什麼“窮日子”了。
離日薄西山還有些時間,靖婉拉著李鴻淵,準備再去休息一下,喜宴上畢竟是喝醉了,精神上或許不錯,但是身體上卻隱隱的有些抗拒。
回主院的路才走了一半,前面傳來話,賀識海,賀小將軍帶禮上門,賀王妃生辰。
今日席宴,自然也有賀家人的份,賀識海並不在,在此時之前,都沒聽到他回京的訊息。所以,這是回來就登門了?
李鴻淵瞧著靖婉往回走,“要去見他?”
“王爺不想讓我見?”靖婉笑容淺淺,“如果王爺不讓,就不見吧。”
李鴻淵嘖了一聲,倒是挺放心靖婉見賀識海的,那小子,絕對不會對婉婉起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