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為了曾長孫女的週歲生辰,駱沛山可謂是大宴賓客,半點沒沒覺得這是不是合時宜,講真,就算是自己的生辰,駱尚書都未曾如此過,反而儘可能低調了再低調,現在為了一個小小輩如此,不知道多少人忍不住在心裡吐槽,究竟是有多喜歡這孩子才會如此?曾長孫都遠遠的排在了後面。
所以,尚書大人這是更喜歡女娃娃?
靖婉雖然知道要辦,但這隆重的程度,還是有些出乎預料,會不會有些過了?
李鴻淵倒是無所謂,“不過是小輩兒生辰,何須計較那麼多。”
靖婉想想,也就釋然,祖父會這麼做,心裡也當是有數的。只是,“大哥大嫂心裡怕是會有疙瘩,他們的嫡長子去年週歲,似乎只邀請了親朋好友,比這一次差太多。”
“那又如何?現在駱家是你祖父母當家,他們心裡就算不痛快,那也只能憋著,面上半點不滿都不能表現出來。就算日後你祖父母仙逝,你大伯父成了當家人,駱家二房分出去,就更加礙不著了,相反,他們會更殷勤才是,畢竟,你出自二房,看在你的份上,就算你父親兄弟爛泥扶不上牆,只要不為非作歹,必然也是一輩子富貴閒人,事實上他們並非那般無能,如此就註定了,至少將來幾十年內,整個駱氏一族,當以你們這一支最為繁榮昌盛,只要不是腦子有問題,就該知道怎麼做,你那個伯父跟大堂兄都不是腦子不清醒的人,所以,婉婉,你想太多。”李鴻淵伸手,指背輕輕的蹭著靖婉的臉頰,“婉婉有那閒工夫想別人心裡痛快不痛快,怎麼就不多想想為夫?”
任何話題都能往這上面扯,靖婉也是服了。
剛好駱家到了,靖婉就理所當然的擺脫了這可能越來越詭異的氛圍。
為了參加萱姐兒抓周,因此,靖婉來得相對比較早,這會兒到的,基本上都是駱家的親朋,靖婉跟李鴻淵到了,抓周也就可以開始了,說起來,他們算得上是在等靖婉他們,到了,自然就可以開始了。
抓周用的東西早就準備好,書本,毛筆,尺子,算盤,剪子,銅錢,胭脂盒,筷子勺子,小玩具,草藥,碎布頭等等的物品,方桌上的墊子上,各種各樣好幾十種。
看著紅彤彤的萱姐兒,靖婉伸手捏捏她的小手。
萱姐兒也是個不認生的,見到靖婉撲騰的就要報。
靖婉將人抱過來,小丫頭就手舞足蹈的咯咯直笑,然後目光就落到旁邊的晉親王身上,黑亮亮的眼中,似乎投著一絲絲的好奇。
李鴻淵伸手,碰碰她白胖胖的小手,然後萱姐兒順勢就抓著他的手指,下意識的就要往嘴裡塞,李鴻淵稍微的用點巧勁,就讓小丫頭的動作落空。
靖婉目光閃了閃,有點壞心的將萱姐兒往李鴻淵懷裡塞。
李鴻淵瞧著靖婉,微微的挑了挑眉。
李鴻淵的名聲實在是太深入人心,以至於,旁人瞧著都跟著緊張,似乎擔心他會對一個小嬰孩發火,孫宜嘉也止不住擔憂,想著要將人給抱回來。
誰知,李鴻淵竟是伸手接住孩子,而且那姿勢還十分正確,半點不像沒抱過孩子的模樣,讓人忍不住心中怪異,晉親王怎麼都不像是做過這種事的人,到底是誰有那個榮幸,居然被活閻王抱過,肯定還不止一次。
孫宜嘉的他們可還記得萱姐兒出生不久後,李鴻淵第一次抱萱姐兒直接癱在腿上的姿勢,怎麼看怎麼危險,這將近一年的時間,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活閻王抱過誰?自然是他前世的兒子,那孩子年幼時,他抱過不少。
靖婉心裡也同樣詫異,看著李鴻淵,帶著點好奇。
李鴻淵看在眼裡,什麼也沒說,隨手將萱姐兒放在桌上,“開始吧。”
這位主兒都發話了,自然不再多耽擱。
不管是孫宜嘉還是駱靖博,對萱姐兒都沒有多高的期待,只希望她一生平安康泰,所以,並沒提前訓練過。
“這個加上吧。”李鴻淵將自己的私印隨手扔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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