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同的話,需要本王說第二次?”
那女人還不明所以,暗一等人卻驚出一身冷汗,二話不說,抓了那女人跟她兩個丫鬟就直接拖了出去,不是一般的粗暴,更別說什麼憐香惜玉。
顯然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,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,下意識的想要反抗,不過在轉瞬間忍住了,她很清楚,現在動了,她大概就要死無葬生之地了。
自信大膽,轉眼間成了嬌弱可憐,梨花帶雨的看著李鴻淵,就像再看絕世負心漢。
李鴻淵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,指甲,耳墜,髮簪,或許還要加上身上的香包,藏的毒還真的不少呢,見血封喉這種毒當然只是玩笑,不過,一個時辰內讓人死亡藥肯定有,更別說迷藥之類的,說起來,李鴻熠的膽子倒是不小,敢跟這樣的蛇蠍卿卿我我。
那女人的表情有點維持不住,雖然在進入啟元之前,早知道這個男人乖張狂肆,目中無人,對女人憐香惜玉也是有前提,辣手摧花這種事更是沒少,只是沒想到,自己居然也會折戟沉沙。此外,她總感覺有點不對勁,他這樣的人,為什麼只是一個“閒王”?沒見本人之前,心中雖然疑惑,卻只是想知道原因,見到之後,疑惑更大的是,這樣的男人怎麼甘於屈居人下?
不等人吩咐,下人就手腳麻利的清洗地面。
靖婉一屏風之隔的後廳走出來,看著外面若有所思。
李鴻淵將她拉過來坐身邊,“婉婉眼裡難道不應該只有本王嗎?”
靖婉有點無語,這男人太黏糊了點。“這麼對康親王,真的沒事嗎?”
“父皇每年這幾天腦子都不清醒,同是他兒子,只要我不把其他人殺人,把天捅個窟窿,他也會幫我兜著。這點小問題,根本就不用在意。”
靖婉微怔,隨即想到一個可能,一個人在每年相同的一段時間出現精神異常,必然是這個時間段異常的特殊,而又跟眼前這個男人相連,似乎,除了他生母,不會是其他。不過,這不是她關心的重點,“阿淵生辰快到了嗎?”
不夠樂成帝那個男人也是夠了,是他一手造成這樣的局面,多少年了,卻一副情深不悔的樣子,在靖婉看來不過是裝模作樣,就這幾天抽風發神經,也沒見他少睡幾個女人,少生幾個孩子,皇貴妃當初活著的時候,嘴巴嚷著多喜歡,愛得多深,不過是每月多臨幸幾晚,那算什麼鬼?
覺得愧疚想要彌補兒子的是他,遷怒兒子置之不理的也是他,當真是再沒有比這更讓人噁心的人了。
倒是李鴻淵有些異樣,靜靜的看著她,片刻,驀然一笑,“後日。”為自己媳婦兒敏銳聰慧輕讚一聲。
“三月十二?會是個好日子。”三月十五是大長公主的生辰,想想去年的隆重,而且據說是年年都不落下,那還只是聖上的妹妹,作為他最寵愛的兒子,卻悄無聲息,其他的兒子乃至兒媳,哪一個都沒說低調行事的,偏偏只有他悄無聲息,別說是慶生,只怕是都沒幾個人記得。靖婉主動抱住他,“以後,我陪你過。”
李鴻淵輕笑,事實上,對於這件事,他也就是年幼時在意過,別說是現在,便是前世,當了皇帝,生辰成了萬壽節,他都沒在意過,回到十歲,又過了這些年,若不是蘇貴妃年年都給他準備一桌席面,他大概都徹底的忘了。不過,在他眼裡,蘇貴妃簡直就是多事,不管是她在做戲給人看,還是真心。
不過,媳婦兒心疼了,憐惜他呢,相比起來,心理卻很受用。
下巴擱在靖婉肩上,嘴唇湊近她耳邊,“那麼,婉婉可要好好的與我準備生辰禮。”
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,有些癢癢,靖婉下意識的偏了偏頭。
“阿淵想要什麼?你好像什麼都不缺,而且我女紅不行,廚藝也不行。”
“那些不需要,只想要……你。”
靖婉止不住臉紅,就算已經成婚了,靖婉還是沒辦法適應他的這種撩撥,想要躲。
“怎麼,婉婉是不願意嗎?”李鴻淵在她耳垂上親了親。
“我本來就是你的,又何需當成是生辰禮。”
雖然這是事實,但在李鴻淵耳中,就如同那最動聽的情話,身心都很愉悅。“這可是婉婉自己說的,是我的,所以,自然是我相如何就如何,對不對?”
靖婉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,“你的”簡直就是一種邀請。有些羞惱的一把推開他,“夠了你,這大白天的別找事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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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呢,婉婉說翻臉就翻臉,忒無情呢。”
靖婉氣結,她在這個男人手裡還真的半點便宜都佔不到。“咱晉親王的心才是海底針,誰能比得過你。”
“不管它是什麼,它都是你的,包括容納它的軀殼,也是你的,婉婉,你說我的,我,也是你的。”李鴻淵又沒臉沒皮的蹭上去。
話說,這男人怎麼就能這麼黏人呢,還有,很熱啊,能不能挪開點?“剛才那女人又是怎麼回事?阿淵你的態度好像有點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