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婉忙叫人給他準備解酒湯,想想還是不行,估計得直接找大夫才行。
靖婉這邊才吩咐下去沒多久,李鴻淵那裡已經回來了。
靖婉倒是想直接應出去,不過,卻還有另外的人跟著一起進來。
李鴻淵倒是獨自進來的,走路也未曾走出蛇形線路,只是腳下明顯有一些虛浮,眼神也沒有什麼焦距。站了一會兒,然後才向床邊走過去。抬腳的時候沒穩住身形,直接就向靖婉撲了過去了。
靖婉連忙扶助他,“王爺……快把醒酒湯拿來,還有府醫……”
“婉婉,我沒事。”李鴻淵抱著靖婉蹭了蹭。
府醫沒來,不過卻呈了一顆解酒藥進來。
李鴻淵卻耍賴不肯吃,再就是抱著靖婉不撒手。
靖婉只得耐心的哄著他,讓他把藥吃下去,看得兩個跟著進來的有福有德的婦人尷尬不已,不過,這人喝醉了,果然跟正常情況不太一樣。
所謂酒後吐真言,酒後的某些行為,應該也能很好的反應一個人的內心,晉親王應該是真的很喜歡自己的王妃吧,這一路上,不要別人近身,抱著自己王妃卻是不撒手。
靖婉也看著二人也有些尷尬,扶著他坐好了,好言好語的讓他全了最後一道禮——“三酌易飲”禮。
李鴻淵像是坐不住,靠在靖婉身上,半閉著眼眸,看著不相干的人。
兩位貴婦人被看得頭皮發麻,叫人趕緊送來酒水。
“第一杯酒賀新郎,有啥閒話被裡講,恐怕人家要聽房。”
“第二杯酒賀新郎,房裡事體暗商量,謹防別人要來張。”
“第三杯酒賀新郎,祝願夫妻同到老,早生貴子狀元郎。”
每一次,靖婉與李鴻淵都只需小啜一口,相互交換下酒杯。
完了之後,兩位婦人匆匆的離去,就算是長輩,也不想面對這活閻王。
“婉婉,礙事兒的人終於都走了。”李鴻淵將靖婉壓倒,他可以正式的享受美餐了。
靖婉也是無奈,推舉著在她身上混亂啃的李鴻淵,“王爺,咱先沐浴好不好?而且這床也要收拾,這麼多東西,你不下嫌硌得慌?”
李鴻淵頓了頓,起身,一把將靖婉抱起來,走向淨室。
這一下,伺候的丫鬟都傻眼了,這王爺跟王妃一起進去了,她們還怎麼伺候?總部能讓王爺的貼身丫鬟去伺候吧,而她們這才發現,詩詞歌賦四個人,居然一個都沒進來。這……王爺的幾個丫鬟著實詭異了點,什麼都告訴她們不算,王爺回來了,她們卻躲遠了,這是防止她們探聽到王府真正的秘密而“欲蓋彌彰”呢,還是想麻痺她們,然後預謀著什麼大陰謀?
“好愣著作甚,趕緊去將床上收拾乾淨了。”龔嬤嬤從櫃子裡取了二人要穿的衣服,走進淨室。不意外的看到已經打得火熱的兩個人。
靖婉身上大紅的嫁衣半褪掛在臂彎,百色的褻衣也扯開了,露出裡面的紅色的肚兜,金鳳腰帶就被那麼無情的丟到地上。龔嬤嬤來不紅心不跳的將之撿起來,“王爺,宮裡的姑姑已經將元帕遞進來了,明日她還要將元帕帶回宮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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興頭上被人打斷,這絕對不是什麼高興事兒,李鴻淵陰惻惻的看了龔嬤嬤一眼。
靖婉也尷尬,忙趁這會兒退開。
“婉婉洗吧,我換個地方洗漱。”這時候真的容易天雷勾地火,這麼久都忍了,臨到洞房花燭夜卻要將元帕作假,那還真是虧大了。
李鴻淵離開,龔嬤嬤伺候靖婉沐浴,照樣不緊不慢的給靖婉做了護理,鬆了筋骨。
等到靖婉出來的時候,屋裡就只有心不在焉看書的某人,穿著褻衣,外面鬆鬆散散的披著一件外袍,燈下美人,還真是越看越撩人。
李鴻淵將手上的書一扔,抱起靖婉就走向喜床,將靖婉放床上,順手就扯下了床幔。
只聽見靖婉驚叫了一聲,緊接著就是唔唔唔聲,“……王爺,你沒喝醉?”
“有一點,現在已經醒了,早知道他們會灌我酒,提前吃了解酒藥,就憑他們,也想攔著本王洞房?等今夜等了那麼久,豈能錯過?”
龔嬤嬤開了淨室的側門,讓人將水抬出去,將淨室收拾乾淨了,再將側門嚴嚴實實的扣緊,去到喜房裡面,聽到高高低低的嬌吟喘息交織,去放下了拔步床外面一層的帷幔,這才去了外間。
不僅僅是床邊的龍鳳喜燭,房裡其他的燭光全都亮著。
汗溼的身體,李鴻淵極盡的溫柔,“……婉婉,好心肝,你忍著點。”
“嗯。”靖婉仰躺著,頭後仰,頸部繃到了極致。這關必須要過,這罪必須要受。
可是真的等到……還是讓靖婉尖叫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