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的,只當靖婉為自家哥哥驕傲,而孫宜嘉知道內情,伸手就掐她臉,笑道:“你這臉皮是越發的厚了。”誇自己天縱奇才,也沒誰了。
靖婉拍開她的手,“本來就是。”
“是是是,天縱奇才。”事實上,婉妹妹的確也當得這四個字的。
靖婉又要彈琴,給孫宜嘉肚子裡的寶寶做胎教,等到她彈了兩曲,孫宜嘉忍無可忍的將他轟到一邊去,自己彈。靖婉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。不過,孫宜嘉也沒彈多久。
如此悠悠哉哉的,在靖婉準備離開的時候,孫宜嘉將一個上了鎖的小匣子遞給她,低聲道:“這東西,婉妹妹回去獨自看看就好了。只管放心收著。這會兒別想著拒絕,回去看了之後,也別想著還回來,給你的,那就是給你的。”
她這麼說,靖婉自然就不想要了,不過,看孫宜嘉的表情,她是真的不可能收回去。“好吧,我收著,嫂子總不會害我就是了。”
“我孫宜嘉這輩子害誰,也沒可能害婉妹妹你的,可以說是你給了我新生,害你,就該天打雷劈了。”孫宜嘉聲音頗為輕緩,可是卻異常的鄭重。
靖婉一愣,旋即笑道;“這麼嚴肅?我會好好儲存的。”說著,晃了晃手上的小匣子,裡面發出輕微的哐當撞擊聲,看來裡面的東西還挺實。
靖婉回去之後,既然嫂子那般叮囑,肯定是有她的用意,揮退了伺候的人,這才拿了鑰匙開啟小匣子,取出裡面的錦袋,默默形狀,應該是塊令牌。
靖婉的心臟莫名的跳得有點快,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,可都沒接觸過類似的玩意兒,可是在電視上看過類似的東西啊,一般只要牽扯到,基本上都是些要命的玩意兒。
靖婉開啟錦袋,將東西拿出來,很好,想要裝作不知道這東西代表的意義都不可能。
再想到嫂子的話,只管放心收著,那麼就只能放心收著,真的送回去做一番推諉,才是真的會引起別人的注意。將東西收好之後,靖婉還是決定去找祖父問問,這玩意兒到底有多大許可權。
駱沛山坐在樹蔭下,小廝扇著扇子,他分外認真的翻著一本書。
靖婉走近了,“祖父還真是不務正業,即便是閒暇,也該看看正經書才是。”
駱沛山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,“這不正經的書,那也是你弄出來的。”
靖婉“沒規矩”的行了禮,笑嘻嘻拿過小廝的扇子,坐到駱沛山的旁邊,“孫女不務正業,弄不正經的東西不打緊啊,可是祖父你不一樣似啊。”
“一個鼻子兩隻眼睛,哪兒不一樣了?”
靖婉輕笑,以前在齊安府的時候,怎麼就覺得祖父嚴肅不好親近呢,怎麼就覺得他是個標準計程車大夫呢?這人,果然不能憑藉一些“自以為”來判斷別人。“祖父,問你點事兒……”
駱沛山看了她一眼,正要開口,卻見她瞥了一眼自己的小廝,於是心領神會的將人打發了。“說吧,什麼事兒?”
“祖父對免死金牌瞭解多少?”
駱沛山一頓,神色微凜,不過轉瞬間就斂了面上的表情,目光又落到書上,漫不經心的開口。顯然,駱沛山知道的,並沒有孫老夫人多,至少,他不知道,沒被收回去的免死金牌只剩一塊。只說了該說,多的卻也沒問。
第二日開始,靖婉出門參見宴會,一日接一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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