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又是一身汗,但靖婉精神卻是不錯的。 。520。
趁著這會兒,靖婉去跟祖父母請安,沒多久,駱靖博攜著孫宜嘉出現。
像這幾日一般,能夠在每日早上請安的時候見到祖父,還說說話,再一起用早膳,著實不容易。因為駱家此行統共就五個主子,倒是沒有再男女席分開,坐在一起,說話也沒有十分的恪守禮節,倒是顯得親親熱熱的。
這麼幾天下來,駱大人甚至都有那麼一點點致仕在家,享受天倫之樂的想法,可是,這話,才出口,就被他家夫人給掐死在萌芽狀態了。駱大人摸摸鬍鬚,他家夫人,是越老越霸道了,越老越不溫柔了,自己在她心裡的地位也是越來越差了。
“祖母,昨晚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,好像有那麼一陣有些吵鬧。”孫宜嘉突然開口問道。
“有嗎?我好像沒感覺啊。”駱靖博疑惑的說道。
孫宜嘉給了他一個白眼,睡著了就跟死豬一樣,雷都打不動,就那點響動怎麼可能聽得到。自家媳婦兒現在是越來越不客氣了,駱靖博訕訕的摸摸鼻子。
“或許吧,還不知道,真發生了什麼事兒,晚點應該能知道。”駱老夫人說道。
老夫妻兩對視了一眼,有著心照不宣的默契,昨晚上的事兒,驚動的人應該不在少數,不過,聖上沒有宣召,所以,不該摻和的,誰都沒去湊熱鬧。想來應該不是小事。
果不其然,在出發之前,一些風聲就傳了出來,要知道,阮芳菲從晉親王的準側妃變成叔輩忠親王的準側妃,豈能瞞得住?不過,因為不知道具體的事情,又是各種猜想滿天飛,涉及到這種事情,所謂猜想自然不會是好的。
雖然不是所有人能打聽到事情的真相,但是,還是總有那麼些人有著特權。比如幾位皇子,在心裡對李鴻淵一番幸災樂禍之後,又考慮自己能否在此事中得利,至於阮芳菲,呵呵,說難聽點,一隻破鞋,對他們而言,半點價值都沒有。
倒是睿親王,在一陣沉默之後,直接去找了蘇貴妃。
這會兒的蘇貴妃,又是那個端莊賢淑的貴妃娘娘,飲茶的姿態優雅尊貴,看著就別是一番享受,與昨晚那個說話刻薄惡毒極度的護犢子的蘇貴妃判若兩人。
李鴻銘請了安。
蘇貴妃讓他坐下,“聽說了?”
“是,只是兒臣有一事不明,母妃說的那些話,會不會將阮大人得罪狠了?如果他因此記恨,投靠了其他人,對我們會非常的不利。”
“銘兒啊,阮大人多大歲數了?”
李鴻銘一怔,似乎有些明白,“母妃是說……”
“他之前就傷了腰,昨夜見到,明顯能感覺到他行動有所遲緩,加上昨夜那般打擊,他如果還年輕,大概不會有什麼事兒,可是他已經老了,心性變弱了,承受能力自然就差了,暫時或許還沒倒下,但是禍根已經埋下了,在阮芳菲出事之前,他或許還能多撐幾年,到新皇登基,現在嘛,避暑回京,他若還能上朝,都算他厲害。”
所以,內閣首輔這個能人,沒有了拉攏的價值,也無需再忌憚他,得罪了就得罪了。
李鴻銘勾起唇,“原來如此。想來也的確是人之常情,如果此事對他的影響不大的話,那麼只能說明他的妻女在他心中的地位沒那麼高,依照他平素的作風,必然會權衡利弊,繼續他的中立立場,即便是對母妃,說不定都以‘不與女人計較’為藉口就此作罷。”
“你說的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,不過看他的樣子,此可能還不足一成的一成。”
李鴻銘點頭,內閣首輔對妻女的看重,也算是有目共睹的。“倒是阮芳菲,這一路上一再的被針對,之前被嚇得險些失魂,昨晚的事情只怕也不簡單,要說她本來就精神不濟,還會主動去勾搭男人?換誰都不信。”
“她不肯說,那麼所有的風言風語都只能是她自己承擔。至於是誰針對她,誰又知道呢,依照淵兒之前的態度,他的嫌疑倒是最大,不過他向來直來直往,好惡都擺在明面上,不屑這種手段,也……沒那實力做到吧。”
關於李鴻淵的話,李鴻銘直接無視,“這種事,就算是說了實情,也討不了好吧,別的不說,依照忠王叔的說詞,他說不定就是一‘替死鬼’,阮芳菲毀容失貞,忠王叔又沒實權,不爭奪什麼,阮大人也掣肘不了他,阮芳菲入了忠親王府,還不就任憑忠王叔拿捏,如果她惹得忠王叔不喜,吃虧遭罪的也只會是她自己。”
“這麼說起來,她死咬著不說,原因或許也不是那麼複雜。”
之後,他們倒只是閒聊,不再談論此事。
而此時,大長公主也在與樂成帝閒聊,“……當初許諾忠親王,給他再找個年輕貌美、性情溫碗、知書達理的新王妃,這阮姑娘雖有瑕疵,並不完全吻合,不過既然只是側妃,也算湊合,皇兄再與他留意留意。”
樂成帝微微的挑眉,“皇妹以前對這阮氏女似乎挺有好感,這會兒怎麼聽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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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兄,這太過完美的人,方方面面都表現得很優秀,未必就招人喜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