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妃二人相處的時候,伺候的宮人都自覺的退開了些。
樂成帝拉著蘇貴妃,就如同散步一樣壓慢速度,走著走著,突然嘆一口氣,“朕說什麼來著,阮芳菲這丫頭,說不定也要出事,現在看吧,果真如此。”
蘇貴妃想起了了曾經與樂成帝的談話,“她自己出了意外,又不是淵兒將他如何了,怎麼能賴到淵兒身上,這也太不公平了,要臣妾說,那都是她們命不好。”
樂成帝對自己孽障兒子克妻之事,可謂是深信不疑,但蘇貴妃一直都不願意承認。在他面前一向溫柔的蘇貴妃,每每說道那孽障的婚事,說不得還要跟他頂兩句嘴。樂成帝失笑,“你呀,這可不是一次兩次了,到現在還不肯承認。”
“本來就是無稽之談,要臣妾承認什麼?臣妾有預感,這次駱家三姑娘一定能順順利利的嫁給淵兒,到時候自然讓那些說淵兒克妻的人都閉嘴。”
那些人也包括他這個帝王。
“皇上雖然下了旨賜婚,但是這三書六禮可是一項都還沒走呢,皇上,臣妾不陪你了,臣妾得去叮囑內務府的人趕緊將親事完整的定下來。”也不等樂成帝回應,行了禮之後,就有些匆忙的離去。
弄得樂成帝站在原地風中凌亂,最後只是無奈一嘆。
回了阮家的一眾人,不管是主子們還是下人們,都是一片近乎死寂的沉默。
阮芳菲房裡留的認並不多,除了阮瑞中夫妻二人,就幾個近身伺候阮芳菲的人,其中兩個丫鬟還是筆挺的跪著,太醫這會兒已經離開了。
阮瑞中看著自己的夫人坐在床邊,一言不發的握著幼女的手,心疼得緊,走上前,拍拍她的肩,“夫人別擔心,太醫不是說了嗎,咱們閨女傷得不是很嚴重,很快就會好起來的,臉上的傷也不打緊,雖然不能完全恢復,卻也不會很明顯。”
美貌年紀都不輸少婦的阮老夫人,抬起頭看了看阮瑞中,牽強的笑了笑,“老爺,妾身無事,你事務繁忙,晚些時候聖上還要在宮裡設宴,你去忙吧。”
自家夫人說的也是事實,阮瑞中只得暫時先離開,“宮中回來,我再來瞧芳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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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阮瑞中離開,阮老夫人臉上的表情就完全變成了另一個模樣,“你們兩個自己去領罰。”聲音中透著徹骨的寒意。
兩個丫鬟止不住的抖了抖,可是半個字不敢反抗。
在他們離開之後,另一個看著稍顯瘦弱,很沒有存在感的男子都了進來,恭恭敬敬的站在阮老夫人身邊,“主子,這事兒真的就這麼算了嗎?”
“不算了,還能如何?”阮老夫人咬牙啟齒的說道,自從嫁給阮瑞中之後,她還從來就沒有這麼憋屈過,“對方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下手,肯定是對我們有所瞭解,他們能絆住你們所有護送芳菲的人,就是最好的證明。敵在暗,我們在明,你該知道,這阮家後院的事跟人一旦暴露出來,我們會是何等下場?雖然明面上不能如何,但是,暗中一定要查清楚,對方到底是什麼來路。”原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中,卻不想,在暗處還隱藏著這樣一個可怕的敵人,如果自己的一切都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,想想就不寒而慄。
“主子放心,小的一定儘快查清楚。”
“嗯,你去吧。”
“小的高退。”
阮老夫人又靜靜的做了片刻,“芳菲,你放心,娘一定給你報仇。”
阮瑞中那麼輕易的相信了阮芳菲是意外?是的!且不說他不認為有誰會蓄意謀害自己閨女,因為實在沒有理由,再有就是,他的繼夫人將阮家的一切都打理得太好,完全不需要他花費半點心思,他對他的繼夫人,其信任程度,簡直有點盲目,這才導致了他對後院的事情一無所知,要說,他這麼個精明睿智的男人,卻栽在這種事情上面,偏偏他自己還不知道,鞥日後知道了,不知道會是何等反應。說不出他是可憐還是可悲?或許他是沒在女人身上吃過半點虧,才會如此吧。
而晉親王府,李鴻淵坐在寢房內的一片陰影之中,讓他整個人都有幾分模糊不真實。
“主子,那藥膏已經塗在了阮芳菲的臉上,一個月後會產生效果,到時候她臉上會長出一條如蜈蚣一般的黑疤。”暗九站在暗一身邊,恭敬的說道。
李鴻淵淡淡的嗯了一聲。
“主子,屬下有一事不明,今日之事,難免打草驚蛇。”
“本王要的,就是打草驚蛇。”一條毒蛇,隱藏得太好,驚它一驚,不是讓它游出來,而是縮得更嚴實,越發的投鼠忌器,因為它知道在它不知道的地方的敵人是誰,實力如何?今日一事,讓它明白,絕對不弱就是了。
還有,用常規的方法不容易處理阮芳菲,就用非常規的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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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回來的時間比預計的早,終於趕了一章出來,不過,今日這章碼字實在太痛苦,昨晚通宵沒睡,今日也沒時間休息,於是,一邊碼字,一邊打瞌睡,好幾次都那麼睡著了,差點磕到頭,扛不住了,必須好好補一覺,嗚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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