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漸漸的遠去,想要應該是路經花園的丫鬟。
駱靖穎被李鴻銘半脫了,外面的衣服都掛在手臂上,只剩下貼身的肚兜。
而反觀李鴻銘身上,連一絲絲的凌亂都不曾有。不過,好在他還算有所顧忌,不會在駱家做得太過火,因此才沒有完全的將駱靖穎變成他的女人,不過,就算如此,也讓駱靖穎嘗足了其中甜頭。將駱靖穎叱幹抹淨,也是用不了多久的事情。
不過李鴻銘的心情不太好就是了,只是嘴上過過癮,他身體可是跟著上了火氣的,然而,就算是有侍衛把風,也不敢放開了,意外隨時都有可能出現,萬一被發現,露出了醜態,對他可沒半分好處。因此,看駱靖穎的樣子也差不多了,摟著她軟綿綿的身體,給她穿好衣服,留在她身上的痕跡完全被掩蓋,除了頭髮微微有些凌亂,還有一點點汗溼,其他的基本上看不出來,不過,就駱靖穎這狀態,短時間裡讓人看見,那明眼人只一眼就能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李鴻銘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緩緩,不過這個過程中,他自己不不太好受就是了,然而,李鴻銘這個人想來是剋制力隱忍力驚人,在必須的情況下,就算是自身的慾望亦是如此。等到駱靖穎差不多完全恢復了,他從腰封內側內側拿出一枚半個巴掌大的瑩白的羊脂玉佩,放入駱靖穎手中,“這是本王一直隨身帶著的,原本的絡子斷了,還沒來得及再配上同一個,現在,本王將它給穎兒。”
駱靖穎握著這塊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玉佩,這是王爺給她的定情信物?!原本還隱隱有點不安的心,徹底的安定下來。“穎兒會給它配一個最漂亮的絡子,貼身藏著。”
“好。”這都東西,的確是為了給安駱靖穎的心,也的確是個寶貝,但是,它可不是李鴻銘常帶的東西,從外形上看,完全沒有特色,就算是拿這東西找上門,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因素,李鴻銘完全可以不承認,誰也抓不到他的把柄。“穎兒,過幾日能出門嗎,本王帶你去皇莊玩兒好不好?”
駱靖穎想想自己現在的狀況,想要出門怕是要得到祖母許可才行,自然就得乖乖的聽話才行,而在祖母眼裡,最聽話的自己大概就是不要招惹到駱靖婉那個賤人頭上。好吧,為了能出門,她決定了,接下來一段時間,堅決不出現在那賤人跟前,正好,這次的事情,她娘也很生氣,自她從小佛堂出來到現在,她娘都沒跟她說過一句話,要說不難受,絕對是假的,除了請安,半步不出三房的院子又如何,也好哄哄她娘。“王爺,這個穎兒也不能確定,因為身子還沒有完全的康復,我娘她們不允我出門,所以……”
“沒關係,穎兒什麼時候能出門了,派人告知本王一聲即可,畢竟,穎兒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。”哄人這種話,張口就來。
這一刻,駱靖穎覺得自己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,她的選擇果然沒有錯,等她進了睿親王府,等她給這個男人生下長子,整個駱家,包括那兩個老不死的,還不都任由自己拿捏,倒要看看,到時候,駱靖婉還如何的張狂。駱靖穎笑得異常的開心。
“對了,穎兒怎麼沒去洞房那邊湊湊熱鬧?”
駱靖穎的臉色白了白,扯了扯嘴角,笑得很勉強,“三姐姐不喜歡我,三哥是她嫡親兄長,肯定也是不歡迎我的,我就不去討那個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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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氏跟她說過,即便是討厭一個人,也不要在其他人面前編排她的不好,而是要讓其他人感覺到自己的好,只有自己成為最好的那個,那麼與自己不對付的人,其中的過錯方,外人自然而然的就會聯想到對方身上去。比起單純的詆譭,效果會好無數倍。
“我們穎兒這麼好的姑娘,怎麼會有人不喜歡呢,想來是你們姐妹之間有什麼誤會吧,有機會解開就好了,不必難過。”李鴻銘對駱靖穎與靖婉不睦的事情,並不是很清楚,不過還是多少知道那麼一點點,具體什麼原因,他不知道,而這種小事,他也完全沒有必要知道。
“嗯,穎兒會的。”
“那,穎兒現在就回自己院兒去梳洗一下,再到新房那邊去瞧瞧吧。”
“穎兒都聽王爺的。”
駱靖穎依依不捨的離去,當真是一步三回頭,而李鴻銘一直都溫柔的注視著她。
等到駱靖穎完全的消失不見,他臉上的表情完全的收斂,不過,他身上的慾望還沒有完全的消退,暫時沒有離去,沒了駱靖穎在側,他在這裡站多久都沒問題,任誰看見了都無所謂。
而駱靖穎被留在外面的丫鬟,看到駱靖穎終於出現了,焦躁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,她是從小佛堂出來之後,才到她身邊伺候的,原本是劉氏身邊的二等丫鬟,要說駱靖穎的脾氣,她自然也是一清二楚,指不定什麼時候又弄出么蛾子,這獨自去了花園一刻鐘還多,怎麼會不擔心,萬一有點什麼事兒,倒黴的只會是她們。
她雖然不知道駱靖穎幹什麼去了,但是,她很清楚,姑娘是在聽到睿親王在花園的時候,她才去的,而在之前,一直都有些神思不屬,坐立不安。她並不是完全不知世事,因為,她原本是劉氏準備給駱榮平做通房的,有浣姨娘的出現,這事兒才打消,男女之事,沒經歷過,卻知曉,等看清駱靖穎的模樣,心中咯噔一下,仔細的瞧了瞧駱靖穎走路的姿勢,應該沒有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。
“回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那丫鬟簡直是求之不得。
不知道駱靖穎是不是因為心虛,一路上,倒是儘可能的避著人走。
身下黏黏的,不太舒服,她直接讓人備水沐浴。
要說這個時候,誰沒事兒會想著沐浴,駱靖穎的教養嬤嬤也是人老成精,聯想到駱靖穎那模樣,心裡有了某些猜測,二話不說,直接將丫鬟叫來,那丫鬟知道姑娘這教養嬤嬤的厲害,也不敢隱瞞,一五一十的說了。
這教養嬤嬤聽完,眯了眯眼,倒也沒說什麼,事實上,她是這三房中第四個知道駱榮平計劃的人,劉氏對她很信任,包括這事都沒有絲毫隱瞞的告訴了她。
這教養嬤嬤,其實是劉氏娘身邊的人,那也是一心一意的想著劉家的榮光,如果能換得劉家重振,她也會在所不惜。
在水被抬入駱靖穎的房裡之後,這教養嬤嬤進去,將其丫鬟都給打發出去。
駱靖穎這會兒還沒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痕跡,“嬤嬤有什麼事兒?”
“奴婢伺候姑娘入浴。”
駱靖穎雖然奇怪,但是卻並沒有拒絕。
等脫下駱靖穎的衣服,看到她身上的痕跡,聯想到駱靖穎的態度,有親熱,卻並未破身。將手搭在駱靖穎的肩上,沒有揉按,而是帶著輕柔的曖昧的撫觸,“這男人啊……”駱靖穎初聞言的時候,還驚了一跳,可是聽著教養嬤嬤後面不緊不慢的講述,“姑娘不妨閉上眼睛,就當此刻是放在你身上的手是睿親王。”
駱靖穎聽話的照做了,耳邊是嬤嬤各種羞恥到極點的講述,腦中跟隨著各種幻想,還有身上的兩隻手,駱靖穎漸漸的就越發的忍受不住了。
“姑娘不需要咬著嘴唇,你可以出聲……”還是細細的與她分說如何的出聲才最動聽。
說白了,這教養嬤嬤無非就是在教導駱靖穎如何的伺候男人。
所教給她,自然不會是什麼正經女人會做的事情,甚至是那花樓的女人才會做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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