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!我這就把這些錢補回去,你不要趕我走,求求你!”
“呵!趙伊人,你真當這個慈念堂少了你不行了?我忍你很久了,一直遲遲不動你也是看在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,沒想到你的心這麼的大,只是一場祭祀而已,你居然敢黑這麼多的錢!這些錢,你得靠著慈念堂藏了多少錢!我不跟你追究這些錢了,只是你以後都不許靠近這裡。”
“沒了我,慈念堂該怎麼辦?你該怎麼辦?”伊人雖然哭著,可腦子裡還是想著自己畢竟是方東的財神,方東現在正在氣頭上,等氣消了,還是會讓她回到這裡的。
她沒想到的事,這幾天柳如雅帶著方東一起找回憶,方東已經深刻的感覺到了自己這幾年的錯誤。他盲目的追求利益,追求金錢,不斷的向前奔跑,早就忽略了家人。
他名下是產業無數,可最心疼的女兒卻要每天守在東方娛.樂城裡,說白了是自家的產業,可說深了去確實在消耗自己的青春。還有方正正,他忽略了對他的管教,讓他變的遊手好閒。
至於柳如雅,她曾經也是畢業於名校,在學校的時候,她還是校花,追求者無數。當初她選擇了一窮二白的他,跟著他白手起家,洗衣做飯。現在擁有這樣的生活,也是她應該得的。她現在變得喜怒無常,潑婦般不講理,說白了也是他對她的關懷和愛護不夠。
如果他能一直保持初心的話,他的家也不會變成這樣。他現在已經有足夠的經濟實力了,大可沒有必要在繼續前行了。再說,風子萱也是陰時出生的女子,他可以讓她來慈念堂鎮壓,他經商多年,又怎麼可能被一個女子所左右?
“你不要再說了!哪怕我把慈念堂關了,我也不可能留你在這裡興風作浪了!”
這一句堅決的話,等於是把趙伊人的希望整個都磨滅了。
男人們一個個都心狠!正是瞭解這樣的道理,所以趙伊人才一直那麼看重錢。有一天,她指望不上這些男人的時候,至少還可以指望指望錢。
走到現在,房子是她的名字,車子也是她的名字,她還有珠寶無數,存摺幾千萬,哪怕失去了方東,她照樣可以生活的很好!又何必搖尾乞憐,像條狗一樣,去乞求一個壓根不會心軟的男人?
風子萱此時還不知道趙伊人既然自掘墳墓,親手把自己給埋葬了。因為此刻梁少正陪著她在買首飾。她向來喜歡珍珠,所以她的首飾基本都是珍珠型別的,可這樣很容易讓人審美疲勞了,所以她決定換一些其他材質的首飾。
方氏集團底下的專櫃她是不敢去,怕明天她和梁少一起去買首飾的事就傳到方東的耳朵裡去。雖然方東到現在都沒有碰過她,不過作為一個女人,她自然是瞭解男人的想法的。
既然方氏集團底下的專櫃去不了,那就去易氏集團底下的專櫃。正好最近她也有一陣沒有找易氏集團的麻煩了,也該給易龍和易鳳找一點事幹幹了。
這樣想著,她便特意繞過方氏集團的專櫃,帶著梁少去看易氏的專櫃。
易氏主要以出口為主,在商場內駐紮的專櫃並不多。不過他們的首飾設計很多都是易龍和易鳳親自操刀的,各
個都很獨特,在南嶺國賣的也很火爆。
風子萱到了首飾區,專櫃的櫃姐就很熱情的上前招呼。她見風子萱打扮不凡,身邊又跟著個年輕多金的男人,一看就是個大客戶。
她將店內數一數二的藏品都給拿了出來,直接給風子萱試戴,還誇讚了她原先脖子裡的珍珠項鍊。
現在風子萱試戴的項鍊是由易鳳親自設計的一款紅寶石項鍊,紅寶石的個頭並不大,但寶石晶瑩剔透,沒有一絲雜質,看上去就是不可多得的。
“這款項鍊多少錢。”
“小姐,您可真有眼光,這款項鍊是我們的鎮店之寶,價效比也是很高的!只要三百萬就能把它帶走。”
“三百萬!”
這倒是一個蠻不錯的數字,梁少見風子萱挺喜歡的,便拿出卡,要幫忙買單。
最近他談崩了好幾個生意,卡里也不知道有沒有那麼多餘額了,雖然內心忐忑,卻不能在風子萱面前丟了顏面。
這邊櫃姐拿著梁少的卡要去刷,那邊風子萱自己把紅寶石項鍊給解了下來。
沒想到解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,紅寶石項鍊上的卡扣壞了,尖尖的k金划向了子萱嬌嫩的脖頸兒,她感覺脖子裡一股暖流蔓延著流了下來。
“啊!”
風子萱捂著脖子失聲叫了起來,梁少立馬緊張的跑過去,問道:“怎麼了?”
“項鍊有問題,把我的脖子劃傷了。”
風子萱挪開遮住的手,果然,一條傷疤蔓延在脖子裡,梁少仔細一看,是項鍊的扣子劃傷的。
三百萬的項鍊,怎麼連個釦子質量都這麼差!
梁少趕緊掏出手機叫了救護車,讓櫃姐通知負責人,直接醫院見面。
易龍和易鳳才下飛機,就得知了這件事。只不過他們還不知道劃傷的人是風子萱,當時還納悶,項鍊品質都是經過把控的,怎麼會無緣無故把人給劃傷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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