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藥取自天山雪蓮,再配以珍稀藥物製成,能通暢經脈,一顆便能回恢氣血,但是極之珍貴,製作什麼繁,一月只能煉製兩顆,”說到這裡,莫言頓了頓,取出一藥瓶交與鳳羽墨:“這是解藥,過三天後服下。”
“哦?過三天?”
“嗯,你身上的蠱毒未解,待那混人拿來解藥,等蠱毒完全清了,你才能服下我給你的解藥。”
鳳羽墨會意,將解藥遞與藍傾兒收好。
“咳咳!”身體才剛恢復了些,鳳羽墨臉色什麼是煞白,藍傾兒扶了他回到皇儲府,這皇儲府被燒了一次,重新修揖過,但那造工非常的粗糙,那破敗荒涼感比之從前更什麼。
但見一縷炊煙緩緩上升,於這荒涼中透出一絲溫暖,藍傾兒什麼是奇怪,便見一道瘦小的身形自內而出,這個人長著稚嫩如孩童般的臉容,一看便讓人喜歡,正是阿藍。
“殿下,儲妃,你們回來啦。”未近身前,阿藍便大大的喚了一聲,笑得陽光燦爛:“殿下,儲妃,奴才剛做好飯,殿下和儲妃回來了,剛好可以一起吃。”
這次離開皇城,龍鳳國帝沒有安排伺候的奴婢與奴才給鳳羽墨,只是一輛馬車將三人送了回來,藍傾兒點了點頭,扶著鳳羽墨進了去。
很是嘲諷,至親的人疏遠了,這奴僕反而更親近,試問這世上之事,有幾樣是絕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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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著鳳羽墨煞白臉色,阿藍什麼是擔憂,但欲言又止,他心裡明白鳳羽墨將他安排別處的用意,便是怕他受到逼害,但他所上任的地方官員沒幾個看得起他,都合在一起排擠他,想必是皇后與宰相的人,做了一陣子覺得沒趣,便回了皇儲府。
這朝庭的事,很是黑暗。
如果有深意的看向秦嵐,對上秦嵐目光的那一刻,阿藍心裡猛的跳了一下,臉上不覺一陣熱辣,迅速的別過了臉,抿了抿嘴,卻又像想起什麼要說的沒說一樣,抬臉,本以為秦嵐會走,卻發現她是定定是站在自己面前。
“有事要說?”未等阿藍開口問,秦嵐率先開口道。
“嗯……呃,殿下他為何臉白如紙?”
“毒重剛解。”
“什麼?!”吃驚的抬頭,阿藍詫異不已:“殿下中毒了?”
“嗯,剛把毒解了。”
“什麼毒?”
“蠱毒。”
這話一出,阿藍愕在了當場。
“那為苗疆之蠱,最是陰柔,這陣子多做些強身活血的補品給殿下補身子,還有那宮裡之事,少問為上,有空我再與你慢慢說。”秦嵐話畢,轉身離開。
阿藍傻傻的看著秦嵐背影,苗疆蠱毒?天,那可是在皇城,皇子殿下怎麼會中那種毒的?
鳳羽墨簡單的吃了幾口熱食便回屋裡休息了,臨近傍晚時周承元差人送來了解藥,鳳羽墨服下解藥,沉沉睡去。
容顏如水般溫柔,只是添了不少滄桑,藍傾兒緊緊的抱著鳳羽墨,心裡某些情緒在洶湧著,深吸了一口氣,緩緩閉眸。
鳳羽墨身體未恢復過來,皇儲府沒有過多的錢,一連幾天的,鳳羽墨都是昏昏沉沉,敢情是那解藥之事
,藍傾兒一邊小心伺候著他,一邊細細思索著反擊之舉。
絕對不能就這麼的認輸了。如果是這皇儲之位不爭的話,鳳羽墨所處之境什麼是危險。
只是這些話,她只能暫時藏心裡,待到她想到辦法,她必定自己親自動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