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弼緊緊的握著他的手:“哎,殿下啊,真是難為你了啊,皇后與二皇子殿下第二天就醒過來了,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,今晨竟然到龍鱗殿外為你求情,聽守衛計程車兵道,皇后世妃殿下說那毒不是你下的,下毒的另有其人……哎,”說到這裡,傅弼長長的嘆了一聲道:“陛下當時龍顏大怒,幾人在龍鱗殿內說了好一會,就聽得陛下氣急敗壞的把人全都罵了一遍,該罰的都罰了個遍,而且是重罰!”
“老臣那時正好要去面聖,就跟著侍衛一起來了,”傅弼搖了搖頭道:“陛下現在早朝,當時陛下叫老臣過來時,那但是一臉的愧意,殿下啊,老臣知道是陛下錯怪了你,但那個但是陛下,是一國之君,能忍的,你就忍了去吧。”
鳳羽墨點了點頭:“羽知道的,老師你放心吧。”
藍傾兒翻了一個大白眼,明知道受委屈了還要忍,這皇子做得還真是窩心。
“傅老師,”藍傾兒開口問道:“那陛下降罪於周承元?”
傅老師臉色一沉,搖頭道:“沒哪,周承元這人,連皇上都顧忌他三分,真是有恃無恐哪,陛下也只是斥責了幾句了事,其實老臣知道陛下的心不舒服的,皇儲殿下,你可千萬要理解哪。”
鳳羽墨輕輕一笑:“嗯,羽知道的,老師放心。”
藍傾兒又翻了一個大白眼,敢情傅老師是為國王求情來的。
幾人回到了鳳後宮,鳳後宮處的侍者宮女早已站在宮外,見到兩人回來,俱都下跪行禮:“小的恭迎殿下回宮!”
“殿下,世妃殿下!”秦嵐站在了最前面,一臉愧意道:“小的護駕來遲,請殿下責罰!”
鳳羽墨微微一笑,輕輕抬了抬手道:“不妨事,我人已回來,不用掛心。”
幾人回到了宮內,就見宮人們已然備好了糕點果品,那些糕點極其精緻,都是藍傾兒愛吃的,看到這些糕點,藍傾兒再也忍不住,上拿起一塊桂花糕就塞進嘴裡。
鳳羽墨輕笑,拈起了一份:“來,張嘴。”
藍傾兒乖乖的張了嘴,吃下了鳳羽墨遞過來的糕點。
傅弼在一旁看著笑得直搖頭:“難得皇儲殿下與儲妃世妃殿下伉儷情深,讓老臣好生感動。”
鳳羽墨謙虛道:“老師,你與師孃才叫伉儷情深,幾十年如一天,真是羨煞旁人。”
聽見此話,傅弼哈哈大笑:“哎,你師傅我這輩子哪,就栽在你師孃手上了,你師孃哪……哎,不說她,不說她,今天老臣是為殿下接風洗塵的,殿下待會可得好好洗身子,把天牢時的怨氣晦氣都洗去吧。”
鳳羽墨臉上微微一紅,點頭道:“羽謹遵師命。”
三人正說著話,就聽得殿下道:“陛下駕到!”
三人立刻站了起來,鳳羽墨像想到什麼似的對傅弼道:“老師,待會在陛下面前,不能喚我作皇儲,父親會不高興的。”
傅弼臉色微微一暗,沒有回答。
沒一會,就見國王急急而來,看到了鳳
羽墨後,未等他行禮,就一手把他托起:“皇兒,父親錯怪你了!父親對不住你!”
“父親,是兒子不對才是,兒子沒有能力自保,悔對你的厚望……”
“你這孩子哪!”國王心痛道:“你這孩子就淨會為別人著想,本王查到了,那毒是皇后那裡的一個侍女做的,那女子本是鳳軒的寵姬,見你與傾兒回來了,心裡一急,就喚人在飯菜裡下了毒,嫁禍與你們,哎!本王實在糊塗,實在糊塗哪!”
此話一出,藍傾兒扯了扯眉角,這算哪門子的解釋理由?
哪有人下毒下得這麼笨的?!
“原來是這樣子……”鳳羽墨‘恍然大悟’道:“幸好父親英明,把事情查出來了,不然皇兒這次真不知該怎麼樣是好。”
國王嘆了一聲:“都怪父親不好,沒弄清楚事情真相就把你打入天牢,這幾天皇兒你受苦了。”
鳳羽墨搖頭道:“父親天理萬計,兒子明白父親苦衷的,兒子受點苦沒什麼,只是這幾天時間,兒子覺得沒很不妥,只要父親知道兒子與傾兒的心思就可以了。”
聽到此話,國王一喜,心裡一陣愧疚,正想說什麼,看到一旁默不作聲的藍傾兒,不禁道:“傾兒,怎麼不說話了啊,你話題不是一直很多的嗎?”
藍傾兒扁嘴道:“父親,傾兒傷心中,還沒有回覆……”
國王臉色凜了凜:“父親知道委屈了你,這幾天受委屈了吧,行,父親等會多賞你點東西,你想要什麼,說吧。”
藍傾兒抬了抬眸,看向鳳羽墨,對國王道:“父親,傾兒只求你一件事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父親,傾兒受點苦倒沒什麼,但傾兒是殿下,是龍鳳國的大皇子,這境況也太淒涼了,父親,如果以後遇到這事,傾兒懇請父親三思而後行。”
此話一出,鳳羽墨臉色一變,連忙道:“父親,傾兒她心直口快,望父親原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