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”易雲睿果斷的,堅定的打斷:“說出來你可能覺得我推卻責任,油嘴滑舌。我想說的是,我第一眼看她的感覺,就像看到了你。”
“呃?!”怎麼回事?像看到她?不就只是第一眼嗎?怎麼會想到她?
“是啊,”易雲睿笑了起來:“聽起來是不是很荒謬?但我真的像看到了你。然後視線就離不開了。”
“接下來你就表白了,兩人就處上了?”
“沒有。接下來的日子我就是有意無意的看著她,後來她也清楚了。然後就是她的迷弟過來找我,各種挑釁滋事。就這樣。”
故事這麼簡單?!簡單到就只是一句話帶過?
夏凝不信,這一回她真的不信了:“不對,人家明明說是你的前女友!而且隔了這麼多年還回來找你,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吧?你就只是看著她?接下來什麼都沒做?督帥大人,你認為我會相信嗎?”
“真的什麼都沒做。甚至我從來都不主動跟她說話。就只是這樣而已。”
夏凝這是無言以對了,她感覺自己腦子跟不上,這裡面太多的疑問,學弟看著學姐,然後什麼都沒做?
“等會,你只要老實的回答我,你有沒有跟她談戀愛?你倆之間有沒有進一步的發生,關,系?或者確定關係?”
易雲睿看著妻子,嘴唇一動,很堅定的回了兩個字:“沒有。”
沒有……那就是沒有。這種事情顯然是可以調查的,易雲睿也清楚,他回答得這麼堅決,那應該是真的沒發生什麼事情。
“你說看到她像看到我,她當時長得很像我嗎?”
電話很快接通了,藺赤剛表明了打電話的目的,少磯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,連句解釋都沒有,藺赤捂著胸口又給夏凝打電話,電話一接通就開始哭訴,“小凝凝,你管管少磯,她給我吃那麼難吃的藥,分明就是不安好心,我看她就是想讓你損失我這個能幹的助手,你一定要好好教育她。”
結果他哭訴了半天,對面一點兒聲音都沒有,餵了幾聲,卡洛琳的聲音響起,“夏總已經下班回家了,你若是哭訴完了,我也要下班了,亞瑟還在家裡等我。”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藺赤看了看,二十分鐘,他足足對著電話自言自語了二十分鐘,“小凝凝太無情了,女人都是無情的!當然,小姬娜你肯定跟她們不一樣,你是愛我的,你肯定不會害我難過。”
“我只會為你好。”姬娜笑笑,滿臉真誠。
從此,兩人開始了鬥智鬥勇的喂藥環節,姬娜為了讓藺赤吃藥可謂無所不用其極,甚至學會了裹糖漿,將白糖熬製成糖漿之後,稍微冷卻一會兒,捏成一個圓球形狀將藥弄成一小塊一小塊塞進去,做成一個個小顆粒,再拿給藺赤吃,即便如此,藺赤還是十分抗拒,本著能不吃就不吃,能少吃就少吃的原則,每次都把姬娜折騰出一身汗。
這天姬娜將熬製好的小糖豆放在藺赤面前,眼睛都不眨地盯著他,威脅道:“藺赤,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,你要是敢掉一粒,別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“你想怎麼對我不客氣?來啊來啊。”藺赤笑眯眯地看著她,儘管很嘚瑟,可他也怕姬娜真的生氣。
姬娜見他明顯不打算配合的樣子,直接騎在他身上按住他,抓起糖丸撬開他的嘴全部塞了進去,“你敢吐出來試試?我再也不理你了。”
說完就灌了一口水,捏住他的鼻子直到他把水嚥下去才鬆手。
看著他全部吞下去了,姬娜反而有點兒吃驚,“今天怎麼這麼配合?”
“你好像很失望的樣子。”藺赤笑得一臉不正經。
姬娜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被他抓住了雙腿,她氣得說道:“藺赤,快放手,少磯說過你這一個月都不能激動,放手。”姬娜不敢用力掙扎,將手裡的杯子放在桌上才去抓藺赤的胳膊讓他放手。
藺赤若是能聽話就不是藺赤了,到底是力氣大,姬娜不僅起不來還被他抓的緊緊的,感覺到他身體是的變化,姬娜的臉徹底紅了,“藺赤,別鬧了,現在你的身體不適合,我答應你等這一個月過去後,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。”
“可是老婆在跟前,天天只能看著不能用,我怕我活不過一個月。”藺赤挑挑眉,“少磯說我不能劇烈運動又沒說你不能劇烈運動,是時候讓我看看你的實力了。”
姬娜的臉更紅了,“你瞎說什麼?快放手。”
藺赤不肯鬆手,“沒瞎說,老婆,你忍心看我天天難受的要死嗎?我要是能忍一個月,就不叫藺赤,少磯分明就是故意報復我,老婆,你可千萬不能聽她的。”
“你先放手。”姬娜說道。